夏儿又惊又喜,忙连声承诺接过,说道,“有劳妈妈,奴婢正为蜜斯的衣裳犯愁呢!”
本来,她也是被八蜜斯卫盈荷、九蜜斯卫盈宜缠着要向卫东亭讨情,见本身还没张嘴,卫东亭就将话堵住,微微一默,就浅含笑起,说道,“啊哟,相爷这是那里的话,妾身听着相爷亲身点了七丫头,已经欢乐,那里还敢多想?”
更何况,二姨娘也说的是,卫盈秀已经十七岁,早过了适婚的年纪,幸亏她边幅不差,现在有这机遇放出去,或者还能攀上哪个世家也说不定!
莫寒月抿唇,笑道,“不由着她们,你教我如何办?”
九姨娘一噎,咬唇向她瞪视一会,嘲笑道,“你别说你家的十二年幼,你就能冷眼瞧着,今后有你急的时候!”说完回身就走。
如果只是此中一个还好说,现在两个同来,他那里抵挡得住,只得道,“如果想去,就再多学些端方,虽说靖国公府不是宫里,没有那很多端方,但是宫里有人引领,靖国公府却全凭自个儿的眼力,如果出丑,不要说攀甚么高门,怕是连议亲的都没有!”
卫东亭闻言,想着卫盈秀固然是庶女,但是因为和宗子卫敬言是同母的干系,对她的教养倒比别的女儿强点,如果跟着去,万不会丢了相府的脸面。
另一个道,“六蜜斯固然较四蜜斯、五蜜斯小着一岁,但是也已经及笄,相爷就不为她的毕生想想?”
十姨娘眉眼一垂,淡淡笑开,轻声道,“到时候,再说罢!”
把这话题转过,和卫东亭说些闲话,又唤丫环温汤热水,曲意委宛,将卫东亭留下。
夏儿却并没有想到,顿足道,“统共也没有几天,再等两日,就是用旁的衣裳改也来不及!”见莫寒月不说话,又不敢硬让她费心,恐怕再病发,只得转话说些别的。
是啊,让她如何办?跟相爷、夫人闹去?
卫东亭一听此话,顿时松了口气,笑道,“还是你晓得体贴,我原是只怕你开了口,我若不允,伤了你我的情分!”
莫寒月听着好笑,说道,“想来爹爹和母亲身有考虑,我们不必操心!”
想到这里,点头道,“我只点了七丫头,又没说旁人不能去,你让三丫头同去便是!”
哪晓得还没走到垂花门,亭子后五姨娘、六姨娘一左一右绕了过来,一前一后把他截住,一个道,“这五蜜斯也有十六岁了,和四蜜斯同年,如何老爷惦着四蜜斯,竟然不管五蜜斯?”
二姨娘一听,天然大喜,忙命小丫环去唤卫盈秀,恐怕卫东亭忏悔。
莫寒月抿唇,含笑道,“不必焦急,过两日再说!”既然要去赴宴,卫东亭和侯氏又岂会在衣裳上让她丢脸?到时天然会有新衣服送来。
在九位姨娘里,八姨娘最为得宠,旁的姨娘只生下一个两个孩儿,她却一口气生下六个后代,别说越到了前几个姨娘的前头,就连厥后的九姨娘、十姨娘,也没有强得过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