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重了一些。
“不是吧?”易红珠含笑,眸底却掠过一抹寒芒,淡淡道,“如何我瞧,这位十一蜜斯普通的很呢?”一边说话,一边一步步走到莫寒月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扬眉问道,“十一蜜斯,你说呢?”
被她一喝,夏儿也回过神来,忙拉着莫寒月的手臂,低声道,“蜜斯,我们归去罢!”
“你胡说甚么?”卫盈舒大吃一惊,断声喝止,咬一咬牙,忙转向易红珠道,“易mm,这丫头是个傻子,说话口无遮拦,易mm千万不要当真!”
卫盈莲吓的脸白,忙连连摆手,说道,“易mm,十一当真是个傻子,若不然,这等嘉会,又岂有不让她入宴的事理?她的话,易mm千万不要当真!”
“卫七蜜斯多虑!”易红珠撇唇,淡笑道,“我们都是多么样人,能被戋戋一个黄毛丫头冲撞,你道我们是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
卫盈莲悚然回神,顾不上去究查莫寒月的非常,忙道,“本日来府里的夫人、蜜斯身份高贵,她去岂不是冲撞了高朋?”回身向夏儿低喝,“还不带她归去?”
妄测圣意,这罪可大可小啊!
要晓得,卫盈毓进宫,被封为朱紫,固然世人都猜到这是卫东亭的移花接木之计,但是不要说圣旨,就是口谕也没有说要立她为后。
“卫十一?”易红珠并没有发觉到卫盈莲的非常,侧头向莫寒月打量几眼,唇角勾出一抹不屑的笑意,说道,“还真是卫家的人呢!既然是亲戚,如何不到棚子里去听戏?”
易红珠闻言,不由满脸骇怪,指着她道,“卫十一,你……你好大的胆量,竟然妄自测度圣意!”
现在莫寒月这话说的固然并不完整,但是话中之意,又有谁是听不出的?
“啧啧!”易红珠点头,说道,“卫七蜜斯,这但是你的不是了,亲戚再穷,她也是亲戚,府里设席,如何能反而将亲戚撇下?卫相爷但是当朝一相,难不成也嫌贫爱富?”
卫家并非出自王谢世家,瞧这丫头打扮寒酸,想来是卫家的穷亲戚,看这卫家主仆的模样,是不肯意让她在人前露面,她就恰好要将她带出去,好趁机打压卫家人的气势。
现在,丢脸事小,入罪事大,她已经顾不上为十一蜜斯的呆傻讳饰。
本日相府宴客,固然大伙儿心知肚明,但是大要里,也只说恭贺卫府又出一宝朱紫罢了,立后的事,都是闭口不提。
二人各使心计,互不相让,莫寒月冷眼旁观,俄然嘻嘻一笑,说道,“二蜜斯……皇后……”
卫盈莲神采微变,又不能对她发作,干巴巴强笑两声,说道,“易mm谈笑,只是十一性子憨顽,怕她冲撞了各府的夫人、蜜斯,反而不好!”
“你……”对她,卫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