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手上力道大了几分,捏着婉瑶曾接受伤的那只肩膀,疼的她嗤牙咧嘴,他道:“你莫不是觉得这是大冢宰府,有报酬你撑腰,朕就耐你不得?”
阳光亮媚,透过树枝班驳的打在地上。轻风缓缓,吹动着门路两旁的青草,花香十里,阵阵香气沁民气脾。府内的丫环们见是皇上驾到,全都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敢出来,怕惊扰了圣驾,再掉了脑袋。林荫路上,徒留宇文邕与婉瑶两人。
宇文邕当即明白了过来,气的脸孔乌青,李婉瑶,你的确是不知死活,究竟是谁给的她胆量,胆敢一而再的谗谄朕?
婉瑶冷哼了声,不屑道:“怎的?你有甚么招数固然使出来好了,谁怕你谁是孙子。”
宇文邕刀眼横了过来,用了三分力便将婉瑶推至了一边,跌坐在地上,歪了几歪,几乎掉进了水池里。
婉瑶恨不能咽口吐沫呛死算了,丢人丢到了外婆家。
她几不成闻的叹了口气,又重新的打量着他。
宇文邕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脑筋,不过是跌坐在地上,何故鬼哭狼嚎?难不成等着人来搀扶你不成?
婉瑶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她坏笑着望了眼宇文邕,道:“宇文邕,我是靠着宇文护不假,但是女人也是有脾气的人,你欺负我到如此境地,我怒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helloKitty了?”
婉瑶搂着宇文邕的腰身,死死的掐着他,不甘逞强。
婉瑶气的仰着脖子痛骂道:“宇文邕,你是不是个男人?能吵吵的时候能不能别脱手?”
宇文邕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骨节咯咯作响,疼的婉瑶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又重新梳洗了一番,婉瑶换了身嫩黄色的薄纱裙,裙子飞飞扬扬的,像个花仙子。待清算稳妥已是一个时候以后的事儿了,她将耳边的碎发向后捋了捋,朝着门外走去。
宇文邕降落的,似有魔性的声音传来,他冷着面问道:“朕脱了衣裳给你摸如何?”
背后的目光过分灼灼,似火普通,烧的他蓦地回身转头。
宇文邕负手而立,低垂着视线傲视着他,眼泛寒光,道:“李婉瑶,朕劝说你还是聪明些,莫要呈口舌之快丢了性命,你不会真的觉得大冢宰能庇佑你一辈子吧?”
婉瑶站在门里,悄悄的望着他,将穿越来后遇见的人重新到尾的捋了个遍,乃至是兰陵王高长恭也没放过,想的脑仁一抽也未想起在哪儿见过。
宇文邕浸湿的春衣贴着他的胸膛,胸前的腹肌若隐若现,紧致而勃发,浑身披发着芳华的荷尔蒙气味,婉瑶猎奇的用手指触了触,硬硬的。
宇文邕正背对着她而立,冷僻清的站在院中那颗已有了年初的香樟树下,看着背影有些落寞。香樟树叶繁枝茂,粗暴的树干稳稳的挡住了他的身形,远处的人如果不走近,底子瞧不见他站在那儿,以是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嬉笑着也就肆无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