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红了脸,嗔了他一眼,今后靠在迎春大枕上,伸手扯了被角盖于肚子上。
“那你还委曲甚么?”
婉瑶这才笑了出来,“这就对了,爱情是两小我的事儿,你本身一小我瞎揣摩着,难过着,支出着又得不到回应,到头来,伤的还是你本身,你要摒弃那些旧看法,喜好他,就让他晓得,若他喜好你,那么刚好,你是幸运的,如果不喜好你,那你就尽力,让他喜好你,然后再幸运不就成了么。”
“夫人先吃颗蜜枣,再喝起药来就不会感觉那么苦了。”
吃过药后,陌依又端了碗燕麦粥,婉瑶好歹喝了几口,这边刚筹办要睡下,不想灵珠风风火火的跑了来,远远便能闻声她的笑声,没让陌依通传,直接进了寝殿,甜甜的喊着:“婉姐姐婉姐姐,灵珠返来了。”
陌依刚好进屋来,见状赶紧放动手中的汤药,小跑着过来扶起婉瑶,“夫人又吐了?”
婉瑶吸了吸鼻子,摆了摆手,陌依回身倒了杯温水,这才略微好了点。
宇文邕轻手重脚的走到床边立了有一会儿,见着婉瑶背对着他,睡相颇好,不免笑了笑,最后坐于她床边,替她掩了掩被角,才道:“怎的?见朕来了还要假寐?莫不是生朕的气了?”
宇文邕微垂视线,“来报说是已在回宫的路上,环境不太悲观,还是如昨日,时而疯颠,时而痴傻。”
她傻笑了好久才回了神,想着另有事要问,道:“皇后娘娘和太子但是有返来?如何样了?”
“如何了?有苦衷?”还是宇文邕率先开口问道。
婉瑶转了转眸子,还是起了身对着他,迷惑道:“叔叔如何每次都能晓得我睡是没睡?难不生长了透视眼?”
灵珠委曲着,“可那也不能连续几天见不到人呀?我去他房里等他返来,他见了我就跟没见到一样,婉姐姐你说气不气人,他如何能够这么疏忽我呢?”
下午的时候,皇后娘娘的马车才进了城,太子由萧氏抱着,几人泪迎于睫,一起上愁眉不展,叱奴太后早早得了信儿,由灵珠陪着先去了永庆宫,只等着太子返来。(未完待续。)
婉瑶调侃她,问:“既然如此,那你还喜好他么?要不干脆换小我嫁了算了,以你的身份职位,想必凑趣阿谀你还来不及呢,每日都会把你当作老祖宗一样供奉着。”
灵珠垂了头,闷闷不乐,不言不语。
陌依吹了吹汤药,递给婉瑶,道:“夫人,不烫了,您趁热喝下,免得失了药效。”
婉瑶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就真的把她当作孩子一样,讲事理,“宇文直去同州是有要事在身,又不是游山玩水,那里偶然候陪着你瞎混闹呀?”
宇文邕点了点头,抓着她的手握在手掌里,直盯着她看,眼底是化不开的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