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那里坐得住,本身扯开了腰带仍在了一边,回身又往宇文邕身前靠了靠。
到了此时现在,她竟然还想着要跟朕谈前提,李婉瑶,你的内心到底是一点也容不下朕。即便得不到她的心,朕也要将她的人留住。
婉瑶咬了几下便没了力量,软哒哒的又贴上了宇文邕,抓着他的手放在了本身的腰上,爬动了几下腰肢,身上炎热的更是短长,人已经忍到了极限,可又不想臣服于宇文邕。
说罢后,回身抬脚一带,门便“咣”的一声被带了上,宇文邕几个大步上前,将婉瑶放于床榻上以后,床榻上的床幔也被他放了下来,将婉瑶遮的严严实实。
她指甲死死的扣着掌心,半响,才从牙关挤出了几个字,道:“前次你说的话还作不作数?”
婉瑶嗟叹了一声,嘴角有血溢出,她舔了舔嘴唇,脑筋半晌的复苏,又问道:“宇文邕,你前次不是说要了我以后,就会听任我分开皇宫,分开北周,可还当真?”
宇文邕抽了抽嘴角,任由她挑逗着,又道:“婉瑶,如果你不想,那朕就带你回宫,找位太医为你诊治,你如果怕丢脸,等他诊治好你,朕便赐死他,不过也不晓得你能不能撑到当时?就算朕把你带回宫,想他宇文护还能将朕如何?顶多是更加的猜忌朕,想别的体例撤除朕罢了。朕若殡天了,你也就摆脱了。如果你同意,那朕就带你回大冢宰府,除了子嗣,朕甚么都能够给你……”
宇文邕想着,拾起腰带给她系上,又脱下本身的外袍,将婉瑶裹的严实。
他托着婉瑶的臀部,一把将她抱起坐于本身的腰间,婉瑶较着感遭到了宇文邕身下的巨物炎热,直抵着她。
这便是宇文护下的药,想必就是想让她早日生下皇子,她除非是死了,或者逃窜了,不然即便她幸运逃脱了本日,明日又该如何?
还不是一个意义?
朕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折磨到如此境地,整日里纠结着,柔嫩寡断,恨不能不要这皇位罢了。她倒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雁过还留声,她如何就敢如此放肆?
已是月华初上,廊下点满了守夜灯,怜儿站在门外,欣长的身影映在了窗扉上,她来回踱着步,半响,瞧见屋内没了动静,才转成分开。
婉瑶恨的牙痒痒,她一口咬在了宇文邕的肩头上,囫囵着道:“宇文邕,你这个卑鄙小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婉瑶又收回了一阵阵嗟叹之声,听的宇文邕忍的更是难受,手上青筋暴动,抓的婉瑶的肩膀生疼。
宇文邕一顿,眼中的猩红渐渐退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三分怒意。
婉瑶抬起本身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牙印很深,用了实足的力量,宇文邕见状,立即捏住她的下颚,强行分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