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琉月主仆进门,李书福一双夺目的眼睛在琉月的服饰和头饰上打量几眼,稍稍踌躇了半晌才走过来号召。
琉月带着青琐又去了药材铺。接着在另一家售卖百货的铺子里花二两银子买了一双仿造鲛人皮的手套。
出了店铺门,琉月带着青琐在净水街转了转,走到一个浑沌摊前,一向沉默的青琐咬着唇,很有些难过的对琉月道:
两刻钟后,他毕恭毕敬欢欢乐喜的送走了琉月主仆。
“二姐姐你去哪儿了,刚才母妃还在找你呢。”
琉月转头问青琐:“你晓得流芳斋在哪儿吗?”
不过,吴裳芝蛮成心机,她不是向来标榜任何时候都和琉惜站在一起吗?
旧事向来,本日却换了她带着青琐找当铺。
但这会儿反正没有客人,也不在乎担搁这点儿时候。李书福皱眉带着琉月主仆去了书斋的雅间。
流芳斋在净水街的绝顶,琉月主仆进店门的时候,店东李书福正气呼呼的叱骂伴计没有眼色,认不清真正的客人和拆台者,害的他白搭了很多工夫。
之前她的那些金饰,都是大婢女绿翠拿出来帮她典当的,厥后青琐到了身边帮着典当了几件金饰,她才晓得,之前每次典当金饰的银子都被绿翠擅自扣下了一些。
琉月笑了:“我是主子,又比你大一岁,如何能让你掏钱请吃东西?”
马车悠悠哉哉往海边祭台走去。
吴裳芝看着琉惜微微撇了撇嘴,暴露了一个不屑的神采。但很快便转过甚粉饰的看向远处。
这类马脚百出的仿品,竟然能值两百两银子!
二人均是满脸遗憾,一边说一边摇着头走远了。
如许的贵女客人李书福也见过很多,凡是都是高门大户里不受宠嬖的女儿,手上的银子天然也非常有限。
青琐跟在身后悄悄问道。
青琐忙点头:“晓得的,晓得的,郡主您要买....看看书画吗?”
“郡主,那两幅字奴婢甚么时候给李老板送过来呢,您的字真的和阿谁鹤翔先生写的一模一样哎!不过,您说李老板不会耍赖吧,说好的一副字一百五十两银子,过两天奴婢送过来,他可别不肯意给啊。
很快找到了当铺,在青琐满脸难过欲言又止的神情下,琉月顺利的典当了袖袋中的簪子,拿到了二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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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几幅书画代价多少?”
李书福踌躇半晌道:“这两幅字是高人所仿,与鹤翔先生的字有八成相像,这副《青山远眺》的画作微微有些瑕疵,却也与鹤翔先生的真迹有六七分相像。
“郡主,您太短长了,您一落笔,那老板的眼睛瞪的都快凸起来了,您三言两句就赚了五十两银子啊,这可顶得上我们丝竹园统统人好几个月的嚼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