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婉儿更不扭捏,之前那么多战友在一起,她穿戴背心短裤还是睡得踏结结实,现在就梁天成一个男人,有甚么顾忌的?
可如果睡在雍花雨的身边,能不能捞着被子不说,还不得被她踹地下去呀?
!!
梁天成打个哈欠,懒懒道:“奉告你呀,可别趁着我睡觉,对我动手,你就是到手了,我也不会承认。”
甄婉儿还好些,之前在虎帐特训,哪还分男女?都是在一个大房间里,睡的都是大通铺。当时,她在最里边,而挨着的就是梁天成。
弄不明白,梁天成干脆闭眼睡了起来,刚才累个半死,现在睡起来,别提多舒坦了。
陈狗剩倒是想留下,可这几位哪个是他能招惹得起的?即便是半残的甄婉儿,都能像虐狗一样的虐死他,再加上一个整天玩刀子的雍花雨,他除非是嫌命长,要不然,借他几个胆量他也不敢跟她俩住一起。
梁天成深吸口气,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婉儿你放心,害我们的人,我必然会把他揪出来,给你报仇,也让他给二愣子偿命。我发誓!”
这妞也够彪悍,窗帘都没拉,就这么脱衣服,吓得梁天成仓猝把窗帘给拉上,抱怨道:“你一个女孩子,好歹也得重视点影响吧?”
思来想去,梁天成火了,老子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你个娘们不成?猛的翻开被子,梁天成从脚底下就钻了出来。
“大哥,都畴昔了,你不是说,活着,就比甚么都强吗?”甄婉儿强颜欢笑,她能感遭到梁天成眼神中的肉痛与气愤。
“几位,就别看了,再看天就亮了。”旅店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打着哈欠,劝道:“都是成年人了,先拼集着住一宿吧,等明天一早,隔壁房间的客人走了,你们就是一人住一间都绰绰不足。”
仿佛老子怕你似的,把老子惹毛了,就把你给办了,还不娶你,让你哭都找不着北。心一横,梁天成把灯就给关了,随后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咳咳,还留下一条短裤。
坐在副驾驶,梁天成满足得热泪盈眶,真是太舒畅了,跟家里的大床一样,绵软、宽松、温馨……
“切,这有甚么,你如果不介怀,我去广场上跳脱衣舞都行,归正亏损的人是你。”
这丫头,也太好骗了吧?你就不怕玉罗刹把你给卖了?玉罗刹还真有两下子,到底跟婉儿说了甚么,如何就把她给忽悠了呢?
这里也算是一处比较闻名的风景区,在夏至的前后几天,会有极其罕见的极昼异景呈现。而现在固然已颠末端夏至,但这里的气候风凉,风景怡人,山高水清,来这里玩耍的人也大有人在。
“我管你睡哪儿?谁让你不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