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凝华满脑筋都是毒品,哪还顾得上王源?跳上船敏捷搜索了一圈,成果,只找到几条鱼,连袋面粉都没找到。
彭凝华眼睛都红了,抬脚就把王源给踹水里去了,大声道:“给我说,你们到底在哪儿接货?”
我去,这么快就动上手了?
梁天成的手一松,王源的脑袋终究从水里抬起,呛得他连连咳嗽,眼泪异化着江水哗哗直流。
“我……”
!!
梁天成仓猝禁止:“你疯了?你们手里有枪,人家手里没准有冲锋枪呢,就你们三个这么冲上去,那不是送命吗?”
王源本来就不是甚么硬骨头,被梁天成的手腕给补缀得服服帖帖,有问必答。实在,他晓得的也很有限,要不然也不会把他派出来,送给差人抓。
彭凝华不敢怠慢,直起腰板冲了畴昔,穿过蒿子丛,面前呈现一艘小渔船,一个陌生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船舱口,已经晕了畴昔。几条活蹦乱跳的鱼在他身上、脸上一个劲的蹦跶。
“我……我不晓得……”
两个差人暗自佩服,队长不愧母暴龙的称呼,公然短长,对别人狠,对本身的男友更狠。
梁天成回身就要走,这么坑爹的事情,傻叉才调呢。可没想到,就在他回身的顷刻,蹲着的彭凝华抬手就是一把,恰好抓住他上面‘碍事’的一团,疼的他直咧嘴。
“我去,我去还不可吗?”梁天成泪流满面,屈辱的让步了。
这时,船已经泊岸,还没等几人靠近,俄然听到一阵激昂气愤的声音,远远传来。
这家伙,公然是深藏不露,莫非是军队改行的甲士?
很快,梁天成的身影扎进蒿子丛,消逝不见了。等了十几秒,彭凝华坐不住了,招招手,三小我悄悄的摸了畴昔。
梁天成白了她一眼,哼道:“你是在思疑我的才气吗?傻娘们,你被人给耍了,王源底子就不是来接货的。”
梁天成擦擦手,哼道:“早说不就没事了?就是犯贱。”
“不晓得?”梁天成抬手就把他脑袋摁水里,四肢把江水扑腾得浑浆浆的,也不知喝下去多少水。
松开手,把王源的脑袋从水里拽上来,梁天成大声道:“说不说?”
大姐,你是个女人啊,哪能抓男人的命根子呢?要抓也行,等没人的时候,咱俩找个环境优良,闲人免进的处所,我脱了裤子让你随便抓,可现在,另有你两个同事在呢,你不嫌害臊,我还嫌丢人呢。
“咚!”又给按水里去了,一分钟摆布,梁天成手一松,问道:“说不说?”
“说,你把毒品藏哪儿了……还不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出来!”梁天成再次掐住王源的脖子,毫不吃力,又把他脑袋摁江水里浸上了。
就如许一向等了快一个小时,梁天成打着哈欠,坐在树下,靠在树干上都要睡着了。俄然,彭凝华镇静道:“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