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辟疆脸庞涨红:“圆圆女人,此等不学无术、败尽斯文的人,怎会是女人的座上客?女人如果有何必衷,奉告鄙人便可。”
冒辟疆话语一塞,辩驳道:“这话,你也应当抚心自问!”
客岁为啥把阮大铖搞得过街老鼠大家喊打?有一部分启事……便是争风妒忌,照复社的逻辑:南直隶秦淮河,皆是我辈的风月,你阮大铖安敢与我辈争女人哉?
“那是天然,圆圆女人放心,鄙人并不是斯文败类之徒。”冒辟疆心下一松,微微挺胸,闲庭信步当中,有一股傲气。
徐三便从体系光幕瞧见了他们的这些心机。
“那冒辟疆先生,你此时在做甚么?”徐三冷冷一笑。
“孟子有云,人不成以无耻,无耻之耻,无耻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