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乾坤歌_十七、隔岸观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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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与夏天如许的人订交的怎会是粗鄙之人,你觉得方才本宫的话是客气话。那夏天第一眼看上去确切是有些纨绔,连本宫差点都看走了眼。但是要想把茶煮得好,必须通茶性,煮茶时候、火候、冲泡速率等都极有讲究的。能做到这些的必然是一个心机沉寂,紧密,操行高雅之人,本宫至今还未喝到比那甄品所煮的茶更好喝的,你说那甄品如何会是一个粗鄙之人。”

“你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父皇是多么聪明之人,若我在这事内里做些甚么小行动定然瞒不过他,到时一点好处是小事,失了圣心才是大事,这也是夏可道向父皇保举我来查此案的目标。”

那些文人,有些是不修面貌,坦胸露背,提着酒瓶作一句诗,便大喝一口酒,非常任情恣性,也有些如妇人般傅粉施朱,自赏风骚。

“就算如此,阿谁叫甄品的,瞥见公子长得漂亮,就那样盯着看,传闻金陵好男风。夏天与那样粗鄙的人在一起,也好不到那里去。公子竟还能与他们聊那么长的时候。”张召想到夏天的那模样,便有些嫌恶。

夏天有些气恼说道,为何那般优良的人物不是他,他这个金陵第一公子,如果出了这个金陵城,没了身份的加持,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纤细存在。

张召说到,他固然对夏天存有成见,但方才听了李啸云所讲,也会过意来了,何况方秋的举止确是挑不出甚么弊端,这也是李啸云一进雅间依着惯性将方秋认作了夏天。

“看到这些人,那夏天被称作金陵第一公子,实在是实至名归。也难怪当初父皇必然迁都燕京”李啸云指着那一堆堆席地而坐的文人,叹了一口气说到。

“部属是一个粗人,不懂诗啊茶啊的,但是我一见那甄品眸子子都要掉到殿下身上,就感觉恶心。”张召说到。

李啸云笑着说到。

李啸云说到圣心时,眼神中有些苍茫,瑞帝的态度他如何看也看不清,乃至连他那最体味瑞帝的娘舅也看不清,就是因为瑞帝含混不清的态度才让他对皇位有了期望。

并且每年的科考的题目,也不在比那些辞藻富丽,却并无一用的诗词,多为时论。这些并不是金陵城的文人们所善于的,那些曾是天子脚下的傲岸文人一下子便被忘记,由是变得更加的颓废委靡。

李啸云停顿了一会,又持续说到:“如果此事真的将太子哥哥牵涉此中,但是他有皇后作保,又有陈贵妃帮他运作,此事对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打击,摆荡不了根底。我若帮了老三,不但失了圣心,还多了一个仇敌。我若帮了夏府尹,也只是秉公办案,老三即便有气也没法,他现在最大的目标还是太子哥哥。何不让他们持续斗下去呢,归正父皇还芳华正盛,还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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