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栖白在看一支簪子。
柴小木的身材腾空,退不得,只能进,他的兵器叫人家架住了,抽招已来不及了,他刚要变招让开,蓝袍人俄然伸脱手来,掐住了他的喉咙,将他完整的提了起来。
“我――咳!我――我不准你欺侮大哥哥!”
男人的脸上仿佛充满了子虚的感慨:“噢,本来如此,辛夷对你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他俄然伸手捏着柴小木的下巴瞧了两眼,点了点头道,“也是,你长得固然敬爱,但却太小了,小子无毛,办事不牢,他爱看你围着他团团转,却不想跟你睡,他可不要一个不能把他睡服帖了的男人,更别说,你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蓝袍人带着剑,脸上露着玩味又不幸的笑容,柴小木警戒的看着他,悄悄侧过身材,手搭在了腰间的长刃上――他的刀本折断了,以后秦雁又为他新添置了一把,刀身轻而薄,杀起人来又快又准。
溪水很凉,两岸的桃花还盛放着,夜风吹过,激灵灵飘落了一大片,偶尔有鱼儿在粉红色的花瓣下钻过,鱼尾拍起水波,层层漾开。
岁栖白仿佛能看到这柄簪子挽起荀玉卿那头如流云般的长发,他的心刚动,便掏钱买下了这柄簪子。
柴小木并未推测本身听到的竟然是一番污言秽语,他脑筋一空,眸子子顿时就红了,他个子不高,却很轻巧,他踏水而起,薄如蝉翼的刀已指向了蓝袍人的咽喉,他的手蓦地斩落,目睹就要削下蓝袍人的头颅,忽听得“铮”了一声,一柄剑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