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卜旎嘻嘻笑道,“我不放你走,是为你好。”
而岁寒山庄在江湖上,比如是一个法庭,如有了甚么不伏侍,多数人会请岁寒山庄的仆人来评断是非曲直,他家是出了名的吵嘴清楚,说话讲理公道,又甚是嫉恶如仇,很多豪杰豪杰听闻岁寒山庄的名头,也都非常佩服。
第二剑,是北原的“八怪”,这八怪以八仙为号,所用兵器也相对应其称呼,只是他们这八人所做却非行侠仗义之举,反而打家劫舍,杀人无数,成了北原一带极具凶名的悍匪,并且他们八人如同一体,默契实足,另有一套阵法共同,很多妙手虽故意除害,却何如不得,最后岁栖白接下这件苦差事,远走北原,半载以后,八颗人头奉在武林盟的门口。
碧玉神女像,虽只是一座雕像,但实是个活生生的武学模型,它只要巴掌大小,可满身高低的统统枢纽,却如人般可动,乃至连细细的手指当中都有构造。相传,将它转动任何一个枢纽,都是一招武学。
第一剑,是极乐谷的女弟子自称遭人欺侮,她这门派本就不是甚么正道,更何况“诬告”的还是江湖上颇具仁名的一名妙手,是以世人并分歧情,乃至还模糊有些鄙弃,那女弟子求上岁寒山庄,岁栖白查清来龙去脉,将证据与人头一块送到了武林盟主处。
不过也因如此,岁寒山庄与江湖上哪家走得都不亲热,特别是这一任的岁栖白,生性冷酷,极少出门,是以有些奥秘。他本年二十五岁,在江湖上只出过两剑,但这两剑,已经充足很多人斗争平生了。
“可你还是想我说,是也不是?”卜旎瞧他模样,咯咯笑出声来,单手撑脸道,“猎奇心害死人,可总也有人,就算明晓得就要死了,也非要晓得个一清二楚,好明显白白的死,我难道就是如此。”
白叟家率性的很,竹子种了一山庄,也将山庄烧了个精光,岁栖白的父亲干脆重修了一座更大的,他此人文气重,不贪多,只养了几棵老松,其他的就全种了儿子喜好的梅花。
荀玉卿俄然一叹,只道:“我这时俄然就不是很想晓得是甚么事了。”
江湖里的很多人,梦寐以求的难道就是这两样。
因为他们家祖孙三代,刚好爷爷爱竹,老子爱松,岁栖白爱梅。岁老爷子此人清明净白,种了一山庄的竹子,快死时叫人放一把火全烧了,乐呵呵的瞧着火烧竹的风景,阖然长眠。
“你说得没错。”卜旎道,“我确切是没有体例,我固然爱玩毒,但是有些人的心,却比蛇还要毒。我本来只是猎奇,顺手捞了一把,千万没想到,竟然惹来这么多的费事。”
但世上的人哪有不做负苦衷的,或许是一个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