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
几人还没翻开门,就听到屋里传来老迈爷略显沧桑的声音:“老婆子啊!”
云初瑶赶紧接了过来。
她豺狼豺狼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耗子,这东西又小又脏,长得还丑,光是见了,她都忍不住的胆怯!
云初瑶头都疼了。
她又觉难堪,又觉哭笑不得,脸都憋红了,忍不住地说:“皇兄,这两位白叟家都上了年纪,耳朵不太好用了,你、你别介怀啊。”
云晏礼天然不会介怀。
说着,她又喊了声:“老头子,西屋清算好了吗!”
不是大丫、也不是王小麻子的云初瑶:“……”
云初瑶、云晏礼:“……”
老婆婆也是有本领,三两句话的工夫儿,直接把云初瑶绕蒙了,幸亏她也不傻,听了这么久,哪会不晓得老婆婆的耳朵有题目?只能尬笑出声。
云初瑶赶紧说:“不嫌弃!”
不过她也不好表示出来,只能白着一张脸,硬着头皮说:“多谢婆婆,我晓得了,您放心,我不怕它。”
云初瑶心中想着。
云初瑶感激道:“多谢婆婆。”
她和云晏礼的衣服都沾了血、蹭了泥,脏得短长,就算想洗,怕是都洗不洁净,单是如此,倒也罢了,恰好他们的衣裳还被刀划出了很多口儿,想缝都没处缝去,只能丢掉。
说着,她完整忘了老婆婆将她和云晏礼安排在同一间屋子的事,满心都是耗子。
云初瑶眸子一闪,赶紧掩住了伤口,道:“婆婆,我只是摔伤了,流了点血,无妨事。”
不过丢就丢了罢。
他刚要开口,就听到老婆婆笑眯眯地说:“听听,这小伉俪豪情多好,还叫黄兄呢,听着就甜美!”
“咦?”
“不嫌弃就好,”老婆婆说,“待会儿你跟你相公就住畴昔,不过你也警省着些,前个儿,外头跑进屋个耗子,我找了好几天,也没找见,也不晓得这耗子是跑了,还是留屋了,夜里你别睡太沉,把稳再被耗子咬了!”
老爷爷一看到云初瑶和云晏礼,也愣了一下,揉了揉眼睛,大声问:“这是村长家的大丫头,还是王麻子家的王小麻子啊?出落得这么俊了!”
云初瑶:“……”
“早清算好了!”
“老婆子!”
耗子!
等会儿!
不一会儿,老婆婆就将衣裳送了来。
两身衣裳都是洁净的,只不过有些旧了,大襟被洗得发白,袖口和膝盖处也有补丁,看这模样,仿佛是老婆婆家中的后代进城之前穿的。
这两位到底聋不聋啊!
云晏礼眨巴眨巴眼睛,点头道:“瑶瑶说得对。”
“那你也叫我一声范兄?”
他俩对视一眼,脑袋都懵了!
还聋得跟老婆婆一模一样?
“来了来了!叫魂儿呢?”老婆婆赶紧应了一声,这才推开房门,对着内里的人说,“你啊你啊,喊这么大声,你是想震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