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师兄拜别后,灰衣弟子长嘘了口气,软坐在刚才孟师兄坐的椅子上,喝着茶水。
灰衣弟子见花寻风没走,傻愣愣的站着问本身如何回事,没好气道:“哼,算你命大,你来这里有甚么事?”
花寻风跟曹玉柱拿了腰牌换了杂役弟子的衣服,便单独前去杂役房炼器堂。
“不错,模样倒是挺新奇,行了。你既然对精炼有掌控,那就去那边炼器堂帮工吧,每月三块下品灵石,一瓶晋气丹,若哪个不开眼的找你费事,你找我。”曹玉柱神采有些古怪,衡量着玄铁块。
一车车的质料被十二个杂役弟子挂上峰梯,然后凭着转轴往上拉,曹玉柱掂了掂花寻风给的那块玄铁,直接扔进装玄铁的车内。
“但愿如此。”孟师兄登上峰梯,没入云海。
花寻风哭笑不得。
民气难测啊,公然还是不成尽信别人。花寻风对在炼器堂做事的结果没甚么顾虑,因为刚看了眼阿谁孟师兄带走的质料,的确不堪入目,但是阿谁孟师兄说这批质料品格还能够,如果要求这么低的话,那本身绝对能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
此时远处跑来一灰衣弟子,喝骂道:“狗东西,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孟师兄是绿衣外门弟子,岂是你能冲犯的。”
孟师兄也是外门弟子里垫底的存在,不然也不会被打发来要炼器质料,他见花寻风态度恭谦,说道:“没干系,大师都是桑天峰弟子,无需多礼。”
随后高卫平把炼器堂的十个杂役弟子顺次先容了一遍,因为炼器堂人少,以是空余房间很多,花寻风也被分到一间房。固然房间里只要一张床,其他甚么都没有,但花寻风还是感觉不消跟别人挤一间房,是莫大的幸事。
灰衣弟子见花寻风点头,心中欢畅,终究炼器堂留人了,因而对花寻风持续道:“我叫高卫平,算是这个炼器堂的小管事,现在你留在炼器堂,大师都是兄弟,来我来给你先容一下,对了,我还不晓得你叫甚么。”
花寻风也随便看了一眼,这一看之下,忍不住翻白眼:这也叫精炼结束?这玄铁里估计一半的杂质都没有消灭吧,另有这荒金铜,表色赤黄但内部驳杂,我如果拿如许的质料给君前辈交差,信不信把头给你打肿。如许的质料拿去炼器,品格好的了才怪。
“曹师兄,这是师弟闲时本身精炼的玄铁,师弟刚入桑天峰,身无长物,只要这一块还算过得去的玄铁拿得脱手,望曹师兄不要嫌弃。”
孟师兄带着十二名杂役弟子在杂役房横穿走过,向上层外门炼器堂走去。曹玉柱远远瞥见这一队人马,从速跑过来,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好交道的机遇。
花寻传闻言点点头,但心中万马奔草,还觉得本身得了好,谁晓得人家顺水推舟将本身推动深渊。
灰衣弟子招手唤来十来名杂役,将质料别离装到三辆载物车上,跟在孟师兄身后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