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伍连志给我解释一下这盲盒?”郑津润盯着伍连志道。
紧接着郁天禄嘴巴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顿时洒了一地。
“不会吧!”郑津润看到这一幕,也是吓得神采惨白。
“那于大妈,你们饭堂用罩子挡住这盘烧鸡是用来做甚么的?”郁天禄转向了于大妈。
“郑津润,你有点担负好不好!”伍连志起家用杀人的眼神看着郑津润,“我这兄弟是不肯与你计算。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你打动天时用象化力。如果他万一有甚么三长两短,我们‘伍连帮’可跟你没完!”
“郑津润,我现在可不会这么傻了。”伍连志怒道,“我这郁兄弟说得对,必须让你这个恶棍支出代价。不消对你利用暴力,我现在要把你拉到皇家学院,让他们测验办评评理,你看他们会让你再有机遇进入皇家学院吗?”
“不平人管不伏侍。莫非你们郑家就能在省会一手遮天,超出于统统法律之上吗?”郁天禄直接把大帽子扣在郑津润的头上。
“另有就是让这盘烧鸡变成一个盲盒,主顾在翻开之前也不晓得这烧鸡的大小对不对?”郁天禄一边说着,亦是一个劲儿地朝于大妈使了个眼色。
这郑津润固然有些心机,但到底也只不过是十岁的孩子罢了,也就比伍连志略微好点。
他来到郁天禄面前,只见刚才还侃侃而谈的小大人,现在面无赤色,嘴角还流淌着一丝鲜血。
“但是这个饭堂辨别对待消耗者的事情,已经是昭然若揭,容不得他们抵赖。”郑津润指着两盘烧鸡道,“究竟摆在面前,你另有甚么可说的?”
“郑津润,这里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你还想狡赖不成!”伍连志双眼都快喷出了火。
因为刚才颜岳的一拳已经将象化力打得荡然无存,就算要找证据也毫无能够。
可谁知这一推不要紧,那郁天禄非常夸大地朝后一倒竟然一下子撞在了中间的一个柱子上。
此时郑津润看到郁天禄没有死,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看那孩子顶多八岁吧!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是不死也会落下病根的啊!”
“郑二公子,你伤了我就算了,我也说不是你的首要任务。但是你歪曲我碰瓷,实在是过分度了!”现在郁天禄竟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我固然是从暮阳镇出来的,但自问行事问心无愧。你明天如此诽谤我,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讨回公道。我就不信这朗朗乾坤还能让你们甚么郑家只手遮天了!”
伍连志握着郁天禄的手,体贴肠问道:“郁兄弟,你没事吧!”
“哦...的确是有这方面的考虑!”这于大妈倒是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