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傻瓜,妖精怎会摔疼呢?”她说话的时候已将嘴唇越靠越近。那对红唇刚抿过唇红,鲜嫩水亮,仿佛樱桃似的,任何男人都想要咬一口。她用苗条的食指划过十六的脸颊,一向往下,划破了他胸前的衣衿。
镜儿道:“晓得。”便化身为一面巴掌大小的铜镜,偷偷潜入十六的被窝。
方丈捋了捋长胡子,“镜儿啊,这并非你的错,而是她法力太强了,很难压抑住她。”
“去到长城脚下,问过工友,才知范喜良竟被活活饿死,却有位姓丁的男人奉告我,说是范喜良并未死去,而是装死才得以逃脱,小女子欣喜万分,扣问下落,但他索要大量银子。小女没法,只得将身上统统川资给了他,才问道范喜良的下落。”
十六道:“他为何不来找你呢?”
“哎哟,好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