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心殿,张公公道在殿门口守着。
方盛兰撩开车帘,看着内里的浓浓夜色,沉默了好一会才道:“但是刑部抓走国师的人是离九最信赖最忘我最铁面的刑部侍郎,离九乞假前将此案交给他主审了。”
方龙秀一进大殿,目光一扫,不测埠在父皇身边瞥见了无衣,而无衣貌似是在为父皇包扎伤口。
“儿臣拜见父皇。”
方龙秀一觉醒来得知国师被抓的动静,一愣之下披着衣服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方盛兰:“让他出去。”
无衣:“哦,也没甚么,就是你父皇不谨慎给人追杀了。”
“臣,拜见陛下。”
“没事。”方龙秀表情很好地摆了摆手,系着衣带问道,“甚么时候的事情?”
无衣前后都受了伤,如果平凡人这个时候不说躺着不能动,但坐马车赶路必定是很辛苦的。
“我伤得更重。”
风伴狩:“殿下,现在该做甚么?”
出了明月楼不远处便有一队人马备好了马车前来驱逐,三人上了马车当即赶回宫里。
“方青逍,无衣?”方龙秀皱眉,“父皇早晨不在宫里,去哪了?”
包扎,父皇受伤了!
方龙秀伸手抓住方盛兰的衣衿:“父皇。”
风伴狩:“就在昨晚,刑部的人直接进宫把国师请到了大牢。”
方龙秀在一旁看着,感觉父皇和无衣的干系俄然好了很多,不是说之前不好,而是现在更加和谐天然了。
“真不消,昨晚睡一觉已经好了,你看我现在精力这么好。”无衣一拍方盛兰的肩膀,“包扎好了,额,有点丑,姑息姑息。”
方盛兰:“是修儿啊,快起来吧。”
方龙秀目亮光了亮。嗯,公然不是本身的错觉,父皇对无衣真的比本来要上心。
“无衣,你的伤……”
正说着,内里张公公通报方小侯爷求见。
方盛兰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摸了摸方龙秀的脑袋:“修儿放心,父皇这么短长不会有事的。”
“这件案子父皇给了特权,卖力人是能够随时抓相干可疑人。”方龙秀歪了歪脑袋有些费解,“不过,如果工具是国师,父皇该当不会让刑部的人这么无礼啊。”
方盛兰语气幽幽:“你说会卖力朕的安然。”
“无衣先生也受伤了?”方龙秀语气透着体贴,“父皇也受伤了,产生了甚么事?”
“殿下说的甚么话,当然便利。”张公公笑着把方龙秀迎进大殿后又退到门口守着。
风伴狩:“是。”
无衣:“……”
方盛兰不信,感觉无衣是以高人身份强撑着不肯逞强,好言劝道:“让太医看看吧。”
“身上的伤如何样了?”
“大男人还怕痛。”话虽这么说,但无衣的行动的确是放轻了,只是话里还带着不满的嫌弃,“都说了我不会你还让我来,疼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