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夏離耸耸肩,神采格外天然。
的确是去玩,可这一次却差点把夏離吓的三魂走了六魄,本来差一点她便能够逃离这个罪过的樊笼,可惜,她还是没逃的掉,看来,这座深宫将是她最后的归宿。
皇后微微勾唇,正欲开口之际,屋外的丝雯俄然急仓促走了上来,继而伏在皇后耳边低语了几句。
夏離看向萧烬,后者面色稳定,“传膳吧。”
“娘娘,嫔妾……嫔妾只是还没有筹办好……”玫贵嫔面上满是慌乱不安,连呼吸都是有一下没一下。
她就说原身如何能够很睿亲王有一腿?本来哪怕锦帕是阿谁早晨丢的,也就是说,阿谁花丛中醉酒的男人竟是睿亲王?
“朕从未想过,女子中另有你这般妙手。”萧烬端过茶杯,谓叹一声。
“嫔妾给皇后娘娘存候,娘娘吉利。”夏離哈腰施礼。
见她抿口清茶,仿佛真在当真品茶,皇后反而神采微沉,“本宫找你来所谓何事,你不会不晓得吧?”
萧烬闻言也是瞥向夏離,见她也瞪着眼看着本身,不由笑着道:“行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压压惊。”
可玫贵嫔闻言倒是‘刷’的神采一白,刹时跪倒在地,“还请娘娘多给嫔妾一点时候!”
可就在这时,高长禄俄然从院外出去,踌躇半晌,还是恭声道:“皇上,贵妃娘娘……身子不适,您要去看看吗?”
夏離晓得皇后找她来所谓何事,但也没有挑明,反而持续打着哈哈,“娘娘这茶艺真是更加纯熟了。”
“没事。”萧烬笑了笑,目光却转向一旁的萧寒,“二弟是如何赶上離儿的?”
夏離摇点头,俄然双眼一睁,“红露,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那块月白喜鹊锦帕是甚么时候丢的?”
昂首看向那轮皎白的圆月,夏離嘴角也带着抹笑意,“皇后娘娘欢畅了,天然就放我返来了。”
见此,丽贵妃俄然抬起玉手,一旁宫女立马搀扶她起家,渐渐走下软榻,俯身捏起玫贵嫔下巴,目带锋芒,“你别忘了你父亲还是本宫救返来的,想过河拆桥?你感觉本身有这个才气么?”
霎那间,夏離又是心头一紧,目光不由偷偷看向萧寒,深怕他胡说。
等她出去,暗淡的房间中又只剩下夏離一人,她迈步来到打扮镜前,从小匣子里拿出一个小药包,清澈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幽光。
“是!”高长禄领旨,立马对前面两个御林军挥手。
夏離放下茶杯,拿出锦帕轻拭去嘴角的茶渍,淡淡一笑,“娘娘放心,嫔妾已经想好如何做了。”
话落,女子不由身子一颤,随即在一旁宫女的搀扶下,坐在一旁圆凳上。
没错,女子恰是玫贵嫔!
“主子,这……”红露有些踌躇,可在看到夏離面上的坚定时,却又只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