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味洒满脖颈和脸实在是太痒了,凤青梧几近是本能的闪躲,含混突然上升,放在床前不远处的一个火盆里的炭火烧的更旺了。
床幔未放,窗户因为放了火盆开了小半扇,冷风从窗户处吹出去,凤青梧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复苏了过来。
她惊骇,她担忧,她不能突破老祖宗的端方,她上面另有未出嫁的姐姐和堂姐妹,她不能无私的因为喜好和深爱就给他做妾,让风家门楣有灰,让世人嘲笑,让年老迈姐再跟着她丢人现眼,她不能再像上一世那样了。
柔嫩纤长的手指好似玩弄了梅花,披发着淡淡的暗香,季阎忍不住又握到掌心,来回摩挲:“谅解我好不好?”
噼、啪两声,火星子炸开,凤青梧的衣服带子全数被解开,季阎的手像条蛇一样钻出来,不断的在她腰间背后游走。
她的守宫砂是皇后凤青黛亲手点上去的,落下绝壁前另有,与他在温泉水中后消逝了。
他不要再像上一世那样做端方君子,守礼、守节、守端方,也不要再听她的话,万事只求她欢畅。
顷刻间,天雷滚滚在脑中响起,一声又一声的劈向他,季阎震惊了,满心不成思议,满眼不敢置信。
上一世的错过成了执念,深深的折磨了他一辈子,这平生有幸重生,他发誓再不能错过,即便是用抢,用强,他亦不在乎,那怕是她会恨他,他也要紧紧的将她绑在身边一辈子。
此时现在,他只想占有她,融入她,让她真正的、完整的、永永久远的属于本身。
他没有体例,他真的没有体例,他的心要痛死了。
仿佛掌心有火,所过之处热烈滚烫,凤青梧的脸红了,身上的皮肤也垂垂变成了粉红色。
惶恐失措,伸手就去拉滑落肩头的衣衫,季阎挡住,将她拉进怀里,持续手上的行动。
季阎不放手,紧紧的握住道:“还是不肯吗?”
朝熙国女子还是婴儿时就会点守宫砂,跟着春秋越来越大越来越红,直到出嫁圆房后消逝,以此来证明女子的纯洁。
扭头捂住他的嘴,打断他的话,凤青梧的内心庞大难受极了。
凤青梧想说不是,可季阎完整不给她机遇,他认定了是季云临,二话不说就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扯开了。
但是,被人捷足先登了,他接管不了,他的心太痛了,痛到从震惊变成气愤,愤怒,乃至是恨:“是谁?是谁?”
手指头用力,凤青梧感受本身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忍住疼,抽回击,看着他:“与你无关。”
似是不会喝酒之人误饮了烈酒,瞬息间头晕目炫醉的一塌胡涂,脑筋里像是被灌了浆糊,四肢像是被灌了铅,没法思虑,没法动,任其摆布。
看她仿佛活力了,受了惊吓,大手一揽圈住腰身再次拉入怀,紧紧的贴着她的背,在她耳边柔声道:“对不起,我,我情难自禁,一时没有禁止住,我错了。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