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春、留春馆那边,胡侧妃要打翠竹的板子……”
相较于胡侧妃的欲言又止,穆嬷嬷倒是老神在在地喝着茶,仿佛并不体贴胡侧妃所为何来。
“侧妃娘娘说了,赏她五板子,小惩大诫。”秋菊从屋里走出来,站在台阶上道。
可损了翠竹,留春馆那边的势头更是打压不下,即是她们安插了好久的棋已经走废了。
若说之前瑶娘只是纯真的凭着上辈子的经验,想避开这统统,而亲眼目睹了翠竹的遭受后,她才有一种深切的熟谙。
她明显晓得本身不该来,可她还是来了,她想看看接下来的事情会变成如何。要晓得她上辈子被胡侧妃借着由头惩办,也挨了好几次板子。
“可奴婢见她仿佛并没有想攀高枝的筹算。听人说,这姓苏的奶娘常日非常低调,从不迈出小跨院半步,在院子里也极少出门,不是在房里,就是在小郡主身边服侍。”
她想,王妃必定对翠竹说了甚么。
一种对于上位者思虑形式的认知。
仅凭这些就充足胡侧妃对穆嬷嬷毕恭毕敬了。
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现在留春馆可再经不起任何事儿了。
*
玉燕端了两杯茶过来,搁在小几上,可胡侧妃只是端起来做个模样,并没有去喝。看得出胡侧妃这几日睡得不好,标致的凤眼下模糊有些乌青。
“此人和人啊,就是不一样,有些人天生就是轻贱主子命,有些人啊必定与之分歧。”丢下这话,翠竹就抱着本身的东西走了,留下瑶娘看着她的背影,半天缓不过来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