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钱奶娘的背影,有些焦急地对瑶娘道:“苏奶娘,我听她们都在说,东西不一样。”
惊呼掩在嘴里,这西厢里可不但只住了她一个,虽钱奶娘和王奶娘都在西厢的另一头,中间还隔着翠竹的空屋子,但瑶娘还是怕被人发明了。
因为这事,瑶娘不免在服侍晋王的时候露了些端倪。
晋王秉承着当真好学的心态,将这些东西都看了,然后他终究发明是那里出了题目。
小厮没听明白。
“东西,那东西不一样啊!”钱奶娘也不知该如何说,只能指指西厢那边,说得有些冲动,又有些语无伦次。
晋王妃笑得直上气不接下气, 还是紫烟扶住了她, 她才停下笑声:“她进府那会儿,你说以我的身份何必与她争,她蹦跶不了几日。瞧瞧这不就是明晃晃的例子,紫烟呐,我奉告你, 凡是进了这后宅,不是东风赛过西风, 就是西风赛过东风, 就算你不想斗,也有无数人逼着你去斗。你不斗,你就只能等着死……”
晋王轻咳了一声,在沉寂的环境里格外较着。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面面一向记得作收过千要加更的事。
“甚么东西不一样?”
饶是晋王矜持脸皮坚如铁,此时也忍不住有些赧然,他粉饰性地轻咳了一声,就挪了处所。
钱奶娘的到来,让瑶娘有些惊奇,这会儿应当是各在各房里忙才是。
“就当不晓得。”穆嬷嬷道。
本来大师都是正欢畅的时候,这话说出来就有些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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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女之间床笫之欢,晋王的所知是来源于在虎帐里听那些糙男人们开黄腔。
可折腾得次数多了,晋王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总感觉那种隔靴搔痒的感受越来越较着了。
晋王扯开她衣裳,低下头,瑶娘直去推他,“使不得,使不得……”
“殿下……”
阿夏在屋里环顾一眼,眼睛就落在冰釜上头。
等阿夏返来讲,王奶娘和钱奶娘是一样的,瑶娘顿时说不出话了。
不知为何,瑶娘心中浮起这个设法。
晋王虽不晓得出来,但架不住他物事大,又逮着某个点用力撞,好几次都差点隔在衣裳挤出来了,瑶娘本就生得敏感,一场下来死了好几次。晋王终究明白那些话是甚么意义了,真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明显不该往这处想,可她实在忍不住,因为只要如许才气解释。
晋王的各个方面都没题目,瑶娘上辈子亲身尝试过,这辈子也少尝。偶然候她的腿都磨红了,可他就是甘愿隔靴搔痒也不出来,莫非说是他嫌本身身子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