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你当真成了血魔白叟的血神子？！”

张羽……终究真的被胜利猎取，炼化成了血魔白叟的部下！

“在我们见到宁叱咤时，他提起过几次，要将张羽活捉，让那血魔白叟将张羽炼化成为新的血神子，来弥补死去的厉战空出的位子。而到了最后，宁叱咤伸长了血焰剑，将张羽卷走之时，他的眼神也并不是绝望的同归于尽，而是……”

卓以宁的面色凝重：“甚么疑虑？”

王孚用力捏紧双拳，指甲都几近刺入了肉里。

当卓以宁和王孚两人飞速赶到庙门之前，看到火线画面时，都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张羽现在的五官固然没有窜改，但猩红的肌肤与双眼，再加上满身班驳的玄色条纹，已经让他的面貌有了极大的窜改。若不是此前刚好方才提及张羽，晓得他的景象，卓以宁与王孚也一定便能一眼认出。而峨嵋派众弟子此前与张羽本来便不算熟稔，天然没有认出张羽的面孔。而待到王孚喝出了张羽的名字以后，统统人才骇然发明那漂泊在空中的两个血神子之一，竟然真的是他们的大师兄！

而张羽此前固然将一身道行尽数传给了王孚，助他冲破青莲宝鉴第十八重，但现在颠末端血魔白叟的洗练，气力又到了多么境地，也仍旧是未知之数。

王孚和卓以宁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惊骇。

王孚沉默半晌，才道：“这一次，宁叱咤已经对我们亲口证明，这海眼乃是血魔白叟的七窍所化，而他整小我都已经消逝，等候血海淹没了全部蜀山界以后，再重新降世。而两次我们摧毁了海眼以后，都只留下一片虚空。”

宁叱咤还未开口，王孚已经紧皱眉头，向着张羽大声喝道。但张羽却始终一副麻痹的模样，没有涓滴反应。全部血红的双眼没有焦距，也看不出来正在望向那边。

“在海眼被摧毁之前，是不断地向外吐出着血海与血魔。而在那以后，则是只剩下一个庞大的洞窟。在洞窟那头的无尽虚空，正在不竭将海水与血魔吸入出来。我们本来以为，一旦被吸走，落入了虚空当中，即便不是灭亡，也将永久在那片无边无边的虚空中飘零吧。但现在，我心中却有了一丝疑虑……”

“只能但愿不会吧。”王孚方才说出口，便看到一个峨嵋派的弟子急仓促地跑进了大堂，满面惶急：“宗主！血魔又来攻打了！领头的是……是两个血神子！和前次那厉战一样的打扮！”

张羽和宁叱咤两人的身边，竟然并没有一个血魔的存在。本来一向在血海中沉浮不断的无数血魔，此时竟不知为何完整没有了踪迹。空荡荡的天空中，只要那两人漂泊着。

“是的……或许对于张羽来讲，仍然活着才是更大的不幸。而这不幸，不但仅是对他，也一样是对我们……”王孚长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有些衰弱：“但是……我们也只能寄但愿于……这只是我本身的胡乱猜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