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被冤枉的感受,是不是很不爽?
京郊的农庄,应当就有存粮。
为了皋牢民气,也是为了减轻后勤等压力,这一起上,阿史那雄采纳的都是“以战养战”的战略。
“好!做得好!”
沈婳的草台班子,已经初具雏形:有管事,有保护队,有大厨。
这位悍将,身材高大,膀大腰圆,满脸的络腮胡子,一看就是脾气火爆、凶悍刚烈之人。
算算时候,杀入都城的叛军,应当已经看到空空如也的几大库房。
“殿下,昨晚熬制的糨糊都放好了。”
阿史那雄从西州,一起打到都城。
沈婳要的就是糨糊变质、长毛。
“接下来,你就卖力照看。”
“阿父,还是先在都城休整两日吧。”
长驱直入一两千里,靠的就是他麾下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卒。
不过,阿史那雄还颇能分得清轻重。
沈婳悄悄将这个设法记了下来,叮咛红袖:“红袖,这些糨糊很首要。”
城中的望族、富户,全都成了叛军眼中的肥羊。
告急从镇子上买来的瓶瓶罐罐,全都装满了。
红袖上了凤辇,来托付差事。
阿嚏!!
公主却用上好的麦粉、糯米,熬制了这么多的糨糊。
比如,除了国库、粮库,另有甚么处统统赋税。
就目前而言,阿史那曜的表示还是可圈可点的。
疑似被人骂了,沈婳却没有半点气恼。
真的与阿史那曜无关?!
不能喂饱那些副将们,他想要篡夺这天下,并不轻易。
麾下的将士,民气乱了,那种仿佛猛虎下山、气势如虹的冲杀,也遭到了影响。
“别的,你筹办一个册子,详细记录糨糊的窜改。”
这么多的糨糊,都够给统统的宫人裁衣服、糊鞋底,估计还能用个一两年。
他也有了跟阿史那曜一样的无法: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
他还不忘向父亲表示:“儿已经将沈继拿下,作为奉了圣旨留守京师的皇室主事人,他应当晓得很多奥妙!”
而这类东西,是不能久放的,一个弄不好,就会发霉、长毛。
他定定的看着阿史那曜好久,见这个便宜儿子眼神没有游移不定,便晓得他没有扯谎。
要晓得,现在他们是在避祸。
“杀入都城,夺天下,抢金银,睡美人儿!”
现在,偌大的都城,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
阿史那雄对劲地连连点头。
阿史那雄鼓励军心的时候,就以都城的金山银山、繁华斑斓作为钓饵,对统统将士表示:
叛军不是王师,他们兵戈,就是为了升官发财。
阿史那曜被父亲嘉奖了,却也没有暴露对劲的神情。
“发霉好啊!”
哪怕是远亲的父子,十多年未曾相处,也不会有太深的豪情。
“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他们藏匿的赋税找出来。”
“国库、粮库空了,但都城另有几十万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