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忠良但是元安帝身边第一亲信,堂堂御前大总管。
沈婳可还没忘了原主的仇,更没有忘了本身穿来后被勒紧脖子的堵塞感。
起码跟班都城带出来的太医,绝对没法比。
另有高总管等宫人,也没有传染上疫病的征象。
“元安这个天子,愈发没有君王的威仪了!”
高盛没有急着拿食盒,而是遵循沈婳的要求,用草药做成的熏香丸子熏了熏,再盖上一层白布,这才拿走了食盒。
背面没有要命的追兵,神策军、千牛卫等兵卒都懒惰了。
“你如果好了,可不能忘恩负义哟。”
高盛不晓得沈婳的心机,不过他对元安帝也没有那么的尊敬。
他略显夸大地竖起大拇指,七分至心、三分吹嘘地嘉奖着。
此中就有京畿周遭的舆图。
放在平时,高忠良不能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也是非常有面子。
一边想着,沈婳的目光一边落在姜砚池的脸上。
更不成能想着去“告发”沈婳,告她一个大不敬!
她记得很清楚,泾县西南边向,就是阳县。
沈婳听到这里,插了一句,“阳县?”
“……不过,那些将军固然难堪了高总管,终究还是请来了大夫。”
从宰相、六部主官,到世家宗室,都会高看他两眼。
她的重点还是元安帝以及他的亲信们:“你刚才说高忠良去‘求’神策军的将军?”
不像雄师队里的某些人家,只顾着逃命,东西都来不及筹办。
未几时,沈婳给姜砚池喂完药,将空碗放回食盒,又把食盒拿到车门外。
沈婳都有些怜悯这位姜小郎君了。
“传闻你天生神力?巧得很,本公主恰好缺个无能架的小主子。”
最有效的,还是抗生素啊。
姜砚池昏昏沉沉间,断断续续地听到了这些话。
恭敬地站在马车外,高盛承诺了一声。
他用力点点头,“是啊!凡是那几位将军还记得君臣尊卑,就不会用心难堪高总管,逼得他说出了一个‘求’字!”
“我们没亲没故的,我却情愿冒着传染疫病的风险救了你。”
提心吊胆+路途颠簸+食宿不当,再加上姜砚池的刺激,这才有了些许不舒畅。
“还是高总管求了神策军的将军,派了一队马队,连夜赶到下一个县城——”
不过,相较于明天的奔逃,明天的速率就慢了很多。
而天子呢,分开了皇城,没了兵马,也不过是一只纸老虎。
“姜砚池,碰到我,是你的福分。”
不说疫病了,单单是姜砚池的高烧不退,如果不能尽快处理,他的环境也非常伤害。
“高盛,再去催催郑院正,让他尽快把那些霉菌提炼出来!”
她一遍又一各处打湿帕子,给姜砚池停止物理降温。
“是啊,明天早晨,高总管就忙着派人去四周村镇找大夫。”
见到高忠良,也都会客气地尊称一声“高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