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日来,王鹤倒是柴米未尽。幸亏他内力浑厚,倒也还能支撑,只是口渴的短长。想来童姥大人也该放本身出去了吧?他如许想着,却也未落安逸,又去瞧那《天山折梅手》,一看之下,竟是沉迷此中。
想到这,王鹤狠狠咬了一口饼子,只觉内里脆,内里香,咸甜适中,质嫩适口,还冒着热气,想是刚从火上拿下,面饼裹着芝麻粒,嚼在嘴里,更添几分爽腻滋味。他只觉这简朴面饼却比珍羞好菜还要甘旨几分,顿时口舌生津不止,大快朵颐起来。正吃着,就听符敏仪又道:“姥姥下了严令,不准给你送饭送水。灶头也是严加把守,不准夹带,这些是我彻夜里偷偷做的,你且忍耐,我抽的机遇便求姥姥放你出去。”
莫非我真要死在这里?正想着,却服从那门口小洞处传来声音:“师弟师弟!”他吃力转头一看,却见一双玉手伸入,拿着一只青瓷小碗,内里盛着小半碗水。
王大老板如同见血的沙鱼,一个翻身就来到门前,抓过那碗咕咚两口便干了下去,只觉喉咙一片清冷,口舌也不在干涩,内里竟是加了些许薄荷叶子。刚要开口说话,却见那玉手又善解人意的递来一碗,王鹤二话不说,再是两口喝光。玉手此次的递出去的倒是几个芝麻饼子,只听玉手仆人在内里小声说道:“别帮衬喝水,快用些吃食,谨慎饿坏了身子。”恰是符敏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