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罗晨光之余,也更加佩服罗府台了,说让罗晨光不要多操心,他自有主张,就真把事情给处理了,还处理得如此标致,的确就是上得了公堂,管得了后宅,处理得了奇葩啊!
罗晨光为了不让父亲多操心,只能把照顾病人的事都一手包干了,可不就好些日子没来季善这儿了,――也不怪杨嫂子惦记她,季善内心也早惦记她得紧了。
换来罗晨光的白眼儿,“谁让你急着还银子了,我又不等着使,你要再说如许的话,我可恼了啊!”
不过也是因为二老不明白大儿子小儿子和孙子们为甚么俄然就改了主张,都急着要归去,问他们又甚么都不肯说,一气之下,便说他们不归去,好轻易到了罗府台身边,要跟他再厮守些日子才是。
季善笑道:“我也没甚么闲事儿,就是罗蜜斯久了没见我,连日都去找我,我陪了她几日。”
季善那里抵挡得住,不过几个回合,便败下了阵来,“别摇了,我都快被你摇散架了,我去还不成吗?”
一家人顷刻都是大喜过望,自罗大老爷以下,都做了新衣裳,到了日子,一个个都打扮得人模人样的,只当自此便都是有面子差事的官老爷了。
飘香再次在本就已日日满座的盛况下,人满为患,自叶大掌柜以下,店里世人也都是更加忙得脚打后脑勺,却反倒更加的干劲实足,买卖好,就意味着他们的人为会更多,家里的日子也会更好过,谁能不欢畅的,便是再辛苦,内心也是甜的!
倒是一进飘香的门,就见一身现在飘香同一礼服的周氏帮手脚敏捷的清算一张桌子上的残局,一边还与已经站到一旁等待的客人小声说:“请几位客长稍等半晌,顿时就清算好,能够坐了。”
季善有些明白了,小声嘀咕道:“难怪她老是说累,敢情不是不想与我说话,不是不想面对我,而是白日在这里忙了一天,端的累着了……”
话没说完,就听得有人“砰砰砰”的打门,随便是孟竞的声音,“杨嫂子,是我。”
气得罗晨光哇哇直叫:“你们两个一日不气我,便浑身不安闲是不是?转头就给你们找两个嘴皮子比你们更利索,更会气人的半子去!”
只是罗老太爷与罗老太太因为儿孙们都先归去了,罗府台又忙,罗晨光也不待见他们,在家时能不打照面,几近都不与他们打照面的。
罗大老爷与罗三老爷几近是立时便应了,“明日就归去,明日就解缆!”
嘴上已笑道:“我娘做事情的确利索,做起一应家务来也是一把妙手,毕竟被逼迫了整整二十年,如何着也练出来了。只是店里其别人也是普通的勤奋利索,光给她一小我涨人为,您怕是不好服众,还是到时候酌情看吧,要么都涨一些,大师常日也够辛苦的,每月多拿一二百文,也是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