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王妃大声嚷道:“大嫂,逸儿一小我在内里太伤害了,趁着他还没走远,你从速派人把他追返来吧。你是最疼他的,他如有个三长两短,悲伤的还不是你?”
“是啊,王妃,三太太说的是,我们二少爷可精贵着呢,自个儿出府看病,连王爷都没告诉一声,如果在内里碰到不测,可如何是好?前阵子您和清宛不还遇刺了么,不得不防啊。”
中间的李侧妃听了,倒是欢畅了,前一刻还仇恨的不可,下一刻听到三太太说治不好,神采就和缓了,嘴角还暴露一抹调侃的笑意,看得顾清宛真想揍她一顿。
“呵呵,呵呵……”五太太干笑了两声,没在言语。她总不能说老太太在依兰阁安插了眼线吧,她虽说性子暴躁,经常口不遮拦的,但也没蠢的那么完整。
顾清宛闻言一怔,动静倒是传得快,相公前脚刚走,动静后脚就传到了她们耳中。方才她还迷惑呢,今儿王妃这如何这么热烈,敢情都等着她呢。
顾清宛也懒得理睬她,一一行过礼后便把兰逸轩留下的手札递到了王妃手中,才坐回位置上,就听到二太太皮笑肉不笑的道:“逸儿媳妇你倒是说说看,连神医都治不好的病,云栖国另有谁的医术如此高深超群,竟连神医也比得过?若我没记错的话,当初神医鉴定,逸儿的病治不好。再说了,逸儿一小我在内里,您能放心?”
屋子里的世人一听她这话,就晓得动静不假,一时候世人神采各别,李侧妃攥紧了手中的帕子,面色有些狰狞,三太太眸中含着厉光,冰茹郡主神采微愣,四太太嘴角挂着暖和的笑意,顾清宛不动声色的将世人的反应看在眼里。
五太太最藏不住话,还未等顾清宛施礼存候,就睁圆了眼睛,目光灼灼的盯着顾清宛,嚷嚷道:“逸儿媳妇,传闻逸儿出府治病了,但是真的?”
王妃正瞧着信呢,听得这话,神采就沉了下来,顾清宛也神采温怒,这些人的心肠咋就那么坏呢,一个个巴不得相公的病治不好,王爷王妃那里虐待她们了?没瞥见王妃正在瞧信么?就不能让人家这个当娘的多欢畅会。
顿了顿,不给王妃和顾清宛插话的机遇,又巴拉巴拉的说道:“妾身还从未传闻过偌大的云栖国,有谁的医术比得过神医呢?二少爷别被骗了,一千两,两千两的倒也没甚么,可如果几十万两的,那可就……毕竟走的是公账,如何着也得奉告王爷一声不是?”
想到这儿,便朝她福了福身子,抿嘴笑道,“五婶儿的动静可真通达,清宛都还没来得及奉告母妃呢,您就晓得了。”
顾清宛用过早餐畴昔存候时,王妃屋子里已经坐了满满一屋人,见她出去,纷繁睁大了眼睛看着她……手中的手札。
此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