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宛丫头,我,我……”听到顾清宛略微指责的话,赵承安张了张嘴,却甚么都没说出来。
“嗤,”听到赵承安的话,柳四还想再说些甚么,不过才刚叫了一声掌柜的,就被那阴阳怪气的人给打断了,只见他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捏着兰花指,一双阴邪的眼睛不屑的看了两人一眼,嗤笑道:“呵,好一对豪情至深的主仆,你们俩这生离死别的模样,让大爷我这个旁观人都不由得要潸然泪下了,呜呜,真是打动死小我了。”说到最后,还不忘共同着掩了面,那娘娘腔被他表示的实足十。
“掌柜的……”
“清宛丫头?”赵承安瞪圆了眼睛,看着顾清宛,那双眼睛里闪现着不敢置信,不成思议的光芒,莫非清宛丫头不怕获咎人吗?
不但是他们这些人,就连那找茬的三人都是一脸问号。
“小丫头,说话要把稳,谨慎闪到舌头。”说完话,那胡腮胡子便把手里的茶盏碰的一声摔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咦?”这是酒楼里的门客们收回的声音。
“你?”那贼眉鼠眼的小个子闻言,嗤笑一声,眼睛里满是不信赖的目光,他一脸鄙夷的把顾清宛上高低下打量了一遍,啧啧的两句,“就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竟然宣称是这家酒楼的店主?你是在寻大爷们高兴吗?”
顾清宛轻飘飘的一句话,刹时就把赵承安打懵了,不但是他一小我愣住了,就是一旁来找茬的三人也愣住了,这丫头的话是啥意义?是想直接的奉告他们,他们家背后有背景吗?别看那为首之人,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子的,可心机却细致如发,不然也不会混到连章县令都给他三分薄面。
“大姑父,今后再呈现近似的事情,不必有所顾忌,凡是有人想在酒楼里肇事找茬的,让人乱棍打出去便是,我们不怕他们来硬的,更不怕他们来暗的,谁如勇敢欺负到我们酒楼头上,我包管虐得他亲爹亲娘都认不出来他。”说这话的时候,顾清宛没有涓滴避讳,声音宏亮有力,不但一楼的门客全都能听获得,就连二楼的门客们也听得真逼真切的。
想到这些,顾清宛就抬眸看向赵承安,眼睛里尽是绝望的神采,话里略带指责的意味,“大姑父,我把酒楼交给你把守,天然是信赖你的,可你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类事情产生,而不加以禁止,你太让我绝望了。”
“我,我……”对上顾清宛那幽深的眼神,那小个子感觉本身的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坤着脖子,拧着头,想说些硬气的话,可就是说不出来。
这件事情确切是因为他措置的不当,以是才呈现这类局面的,是他的任务他不会推辞,深深吸了口气,睁着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直直的看向顾清宛,一脸歉意的说道:“清宛丫头,这件事情是大姑父措置的不好,大姑父跟你报歉,都是大姑父一小我的的错,跟柳四没干系,你别生他的气,他也是为了保护我才出言开罪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