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霹雷”一声,整片凤凰地瞬息间全数塌了下去。
“没事了,上面的人扔下两把铁锹来!”奥秘大哥转而看着我和元宝说,“费事你们持续往下挖吧,很快便可见分晓。”
那些硕鼠爬到我们身上,撕咬我们的衣服,抓扯我们的头发,看来再想不出对策,我们就得变成老鼠肚子里的一摊屎了。
奥秘大哥伸展了一下筋骨,在毫无征象的环境下,纵身一跃跳入坑中,他落地时脚步轻如烟尘,足见其老当益壮,深藏不露。
我睁眼一瞧,土层中密密麻麻插满了近似木桩的圆木头?这些木头黑不溜秋的,仿佛在地底下埋了很多年了。我又看到在这些木头中间打出了很多的洞,刚好能包容一只硕鼠收支,洞口的边沿还在不竭往外滴血。
我瞅了元宝一眼,心说都甚么时候了,你丫另有表情扯皮。
柳平卢感受那只手像一把大铁钳子一样有力,他顿时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将手一松,驱魔剑便回到了大阿干手中,大阿干又将宝剑交给宫乌莫贺。
不管宫乌老贼是不是在故弄玄虚,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我也顿时变得非常严峻。反倒是奥秘大哥笑而不语,直接用手指沾了一点血液,捻了捻放到鼻孔下嗅嗅,再次对劲地点了点头。
但那焦尸只是挺了一会儿又直挺挺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