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内心把柳平卢的祖宗十八代都亲热问候了一遍,这个快枪手真是该遭雷劈。等高丽公主又朝我胸膛踢来的时候,我一把抱住她的腿,张口就咬,并且发疯般撕咬,我也是被她给打急了,顾不得甚么面子了,先保命要紧。
正在这时,一股痛感从手臂上传来,高丽公主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臂,我手一颤抖,一放手,高丽公主咚的一声摔下来。
“你还说……”
她一只手揪住我耳朵,用力拧来拧去,另一只手扣我眼睛,但我就是死死咬住不松口,最后我俩抱着滚在一起,毫无章法乱打一气,直到谁也没了力量,这才分开,躺在地上气喘吁吁。
她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行动活络萧洒,明显是个练家子。尼玛,又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如何是小我工夫就比我高。
“哼,他们是盗墓贼,你是甚么?你还不是和他们一样肮脏!”
这时,我才蓦地认识到本技艺无寸铁,我越挣扎那些树枝缠得越紧,勒得我都快堵塞了。再看高丽公主不知甚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匕首,靠,这骚货运气真好,身上才藏着一把利器,刚才不肯拿出来讲不定只是不想取我性命。
合法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颗枪弹打在我脚边,灰尘生花。我惊出了一身盗汗,昂首望去,只见高丽公主手里握着一把精美的小手枪。
“你……”高丽公主气得神采发紫,“我们做笔买卖如何?”
高丽公主挣扎着刚要爬起来,我在她翘豚上狠踢了两脚,踢得她嗷嗷直叫,我啐道:“妈的,属母狗的张嘴就咬!”
我不给她喘气的机遇,紧接着又一脚踢中她当部,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此次,她再也装不下去了,惨叫一声,倒地后像大虾一样蜷起家子。我骑到她身上,摆布开弓,噼里啪啦扇了她二十多个耳光,她的脸顿时变得又红又肿。我还不解气,又薅住她头发把她脑袋往地上撞,骂道:“小爷我让你装逼,你再装一个我看看……”
她像要做俯卧撑一样,双手撑地想爬起来,我从速又畴昔在她背上狠狠踩了好几脚,边踩边说:“我特么踩死你这只死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