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荣极瞪了她一眼,轻飘飘的威胁,“真想断手?”
本来他们在亭榭里折腾那一会儿,风涧已经叮咛人将蛟兽肉做好,只待他们到来。
长孙荣极没活力,竟忍不住感觉好笑,咬住她的嘴唇,低喃说:“你又知否发情的兽易暴躁,不容雌性的抵挡,不然有能够扯破了对方。”
她笑意昏黄的眸子盯着长孙荣极,看清他伸展的眉宇,以及那一闪而逝的委曲不满。
他静身不动,独拿一双清眸慵懒又专注的盯着水珑,下颚轻抬,竟似求吻。
他神采虽冷,却毫无杀气。他说着要强,可身材的打动清楚却消了。
来由就这么简朴,他做事何必顾忌别人的志愿?
水珑也看着他。
水珑暗中翻了个白眼,试着抽脱手,“不消按了。”
水珑冷静咬碎了糖,吞入肚子里。
长孙荣极无声的冷哼,等她手腕的红痕看不见来,才抱着她俄然纵身奔腾山林。不到半晌就从亭榭绝崖上的亭榭,到了一处阁楼之上。
水珑正活动着本身的手腕,下一刻就被长孙荣极拉进怀里,握住她的手腕揉动着,冷酷说:“你若再敢抵挡我,我便直接断了你的双手,让你连痛都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