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主卧里,清若筠站在阳台上,门虚掩着,听着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渐近,又渐远,不疾不徐,踏在她的心上,微微的刺痛。
“哼,你这个女人知己被狗吃了,我也是脑筋进水了,竟然会担忧你是不是出事了,清歌,我要跟你断交!”那人本就活力,听了清歌这话,更是火冒三丈。
夜清筱放开清歌,细心打量了一圈,“又瘦了一些,爸妈看到该心疼了。”
她站在一栋花圃别墅前,薄弱的身影在路灯下投下剪影。她望着面前这座熟谙的屋子,眼神庞大,迟迟没有出来。
“哦,此次是一天还是三天?”清歌问得随便,明显是深知那人的赋性。
清歌抬眸,微微一笑,笑意清浅,眸中规复了三分暖意,悄悄点头,“我没事,姐,时候不早了,我先上去歇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夜清筱无法一笑,“心疼死了,快出来吧。”她拥着清歌要进门,清歌看了一眼她手上的包,“不是要出门?”
清歌看着黑掉的屏幕,眼底闪过一抹含笑,她都能设想出那人此时是多么的暴跳如雷。
“不可!”清若筠的脸完整沉了下来,冷声开口,“这件事没得筹议,明天就给我去公司上班。”
随掉队来的夜清筱听到这话,直觉不好,开口打圆场,“妈,清歌刚返来,必定是累了,先让清歌上去歇息吧。”说着,还给清歌使眼色,表示她不要再说。清歌红唇微抿,闭嘴不言。
“我要去从戎。”清歌直接了当。
“清歌,最后再跟你说一次,这件事没得筹议,从戎,你这辈子都别想。”清若筠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儿,态度倔强。
清歌笑意清浅,反问,“你心疼不?”带了两分调皮。
她拿下墨镜,暴露一双水亮的眸子,像是雪山上的晨星,透亮又清澈,眼底六分暖意,两分滑头与不羁,另有一分冷酷,这是一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睛。
清歌闻言,坐正了身子,腿也从茶几上放了下来,“我不会去公司。”
正在踌躇间,别墅的门开了,一个女子走了出来,明眸皓齿,长发及腰,皮肤虽白净却透着病态的惨白,荏弱而温婉。手上拎着一个包,看模样是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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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衣服上的帽兜往头上一戴,她走出了机场。虽是冬夜,机场外的出租车却并很多,顺手招来一辆车,红唇轻启,“去御景园。”
视野落在隔壁的房间,阳台上透出了灯光,那是清歌的房间,过了不久,房间的灯燃烧。
司机今后看了一眼,女孩却已经低下了头,衣服上的帽子有些大,将她全部脸都包裹了出来,司机看不清她的模样。御景园是东陵市驰名的富人区,住在那边的人非富即贵,这小女人的穿戴很浅显,大早晨的去那边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