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本身的魅力,胡蝶另有点自傲,普通男生哪怕看上去冷冰冰,但等她一撒娇,多也就缴械投降了。
“本来大叔姓许啊,明天大叔真帮了大忙,”胡蝶神采竭诚,态度热忱,“大叔这几天有空么?我请大叔出去玩,好好伸谢。”
“真的。”白芨脸上暴露忧色,胡蝶更是欢畅得叫了出来。
半晌,许开光吐了口气,展开眼睛。
“喊谁变态呢?”许开光无缘无端又被骂,感觉本身冤枉得不可,“一望,二闻,三问,四切,所谓闻,就是通过闻患者分泌物的味道判定患者的身材状况,这是中医传承了数百年的精华,如何就变态了?”
没人再禁止他,许开光搭上了白芨的手。
“公然和我料得不差,脉象安稳,不是喜脉。分泌物没有异味,活动时也没有腹坠之象,她绝对没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