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器，你仿佛又长胖了。”看李成器小脸通红又不伏输的模样，李旦不忍他再比试，“不过，看你不放弃的模样，确切像我们李家人。”

“三郎，你的剑法精炼了很多，力量也变大了。”沉着沉着的李隆基，剑法纯熟，李旦欣喜之余，感慨他生长得实在太快了，他有着超乎春秋的成熟和睿智，“等你十岁，父王把太祖天子赐给我的剑赐给你。”

“只要我派人把它送到相王府里，相王必然明白我的情意，他如何忍心回绝我。”杜可儿笑容盎然，惨白的手指拨弄琴弦，音质纯粹，确切是把好琴。

“当然值得，送给不懂乐律的人，这古琴不如厨房里的柴火来得有效。早就听闻相王精通乐律，特别是古琴。只要他喜好即便花上万银两又如何。财帛本来就是身外之物，晓儿你是不会明白的，曾经你饥一顿饱一顿，才感觉财帛是好东西。等你哪天像我一样，不管多少财帛不如获得一个至心人。”

被李旦一通鼓励，刘佩甄反而不美意义，她平常对孩子非常宠嬖，只要李成器撒娇哭闹不要学，她必然放弃。但是李成器见到李旦就换了一个样，颠仆摔交受伤都不吭声，和在刘佩甄面前判若两人。

“成器，你的剑法有进步，不过还很多练练。”李成器是个小胖墩，再加上刘佩甄的娇惯，练剑不过是胡乱挥动一通。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李旦不但不活力，还不断鼓励，只要他高兴就好。

晓儿涉世未深，再加上她不明白豆卢姿的存在，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凭着她的仙颜，吸引相王不是难事。

李旦陪着李成器和李隆基在后院练剑，气候尚好，三父子在艳阳下大汗淋漓。刘佩甄和窦丽君一边看他们比武，一边坐在树荫下给他们筹办茶水和生果点心。

……

“相王必然会明白蜜斯您的情意。”

“怕只怕让他动心的，只要我这张脸了。”杜可儿轻抚本身的脸颊，自嘲，“为了这张脸，他就是再对我无动于衷，也会多几分顾恤。”

“好！”李旦才落座，顺子悄声在他耳旁低语：“杜蜜斯给你送了一样东西，您要不要去看看。”

窦丽君悬着心放下，获得李旦如此的嘉奖，刻苦了这么久总算没白搭。刘佩甄晓得李成器不如李隆基，为了粉饰难堪，拿起块点心塞到李成器的嘴里。

“谢父王！”获得李旦的嘉奖，并获得宝剑，李隆基暴露了天真的笑容。

“相王，您陪着孩子们也累了，过来喝点茶吧。”刘佩甄倒了一杯西湖龙井，号召李旦畴昔。

相王府。

怡红楼。

“杜蜜斯，遵循您的叮咛，这是扬州快马加鞭送来的‘九霄环佩’，取自上等的南边杉木。但是，我们破钞这么多时候和精力值得吗？”晓儿不成思议看着古琴，这个琴看起来浅显，但是加上人力财力，竟花了三千多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