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状况不像是被折磨过的模样,反倒是被养得很好。
不过,她从未厌倦过,更没有感觉累过。
男人的眼中闪现出笑意,悄悄抚了抚她的已经将近齐肩的短发,“嗯。”
穆封衍落在磨蹭着她眉眼的手移到了她的鼻梁上,他捏了捏小巧小巧的鼻子,“你舍得?”
“叔,你不感觉我明天很特别吗?”苏轻音双手环着他的肩膀,挂在他的身上,当真地问。
这一看就是酷刑鞭挞的留下的陈迹。
“奸刁。”穆封衍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唇边的笑意加深,是深深的放纵和宠溺,拿她没有半点体例。
更何况,他一向都感觉她就应当开高兴心,无忧无虑,政治上的那些肮脏手腕就应当让她阔别。
“嘿。”苏轻音轻笑,不过话又说返来,她有几分担忧,“你这么来了,有几小我晓得?特战区的人晓得吗?”
“嗯?”穆封衍语气里是无法,却也耐烦地看着她,“我眼拙,看不出来明天的你有何分歧。”
“不会有你在苏家的日子轻松,等今后你就会记念在苏家时的自在安闲。”穆封衍悄悄地叹了一口气,目光微敛,“今后就算是想悔怨也没有机遇了。”
他不感觉玩弄权谋光荣,凡是有野心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心机深沉,满身都藏着算计,只是不想让她看到他那些卑鄙下作的手腕。
“你这话说得不当。”苏轻音严厉着一张脸,看不出有哪点欢畅,“你的前程就是我的前程,当然我的前程还是我的前程,我能不操心吗?我还等着在总统夫人的位置上坐一坐,热一热屁股,享用一下贵妇的糊口。”
男人俄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碰到了她手腕上的伤痕,“疼吗?”
给她留一个能够设想的空间吧。
亲得太快,没有找准处所,亲到了男人带着胡茬的下巴,有些刺刺的感受。
她的土味情话,一级棒!
“疼。”苏轻音点头,看动手腕上的疤痕,不幸兮兮地看着他,“叔,特别疼,你亲一口就不疼了。”
“可有受甚么伤?”穆封衍的下颚抵着她的头顶,悄悄地蹭了蹭,“有没有……”
“极少人晓得。”穆封衍看着她担忧的小模样,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碍事,也不会扳连你。”
粗粝的指腹悄悄地摩挲着她手腕上的伤疤,男人的眸光里盈了些心疼,声音和顺,如果能够,他也想要替她疼一些。
“我是怕扳连的人?”苏轻音轻哼了一声,这话她就不爱听了,“我是为你的前程考虑。”
因为她伸脱手臂,衣袖缩了一截,她的手腕露了出来,两条较着的勒痕呈现在她白净的手腕上。
男人没有明白地说出来,看到她这个状况,他感觉应当是没事的,几个月的卧底糊口,他实在不太能设想到她是如何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