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只要短短五个字,倒是咬着牙一个个说出来的。
他固然一本端庄地说着,但这话在李威听来却特别刺耳,太太骄易。
“你做了甚么!”李威大喝道。
秦欢沉声道:“我在你体内种了几根阴针,这针每隔一月便会发作一次,发作之时,如同一万只蚂蚁啃噬你的心脏。你如果不想忍耐这痛苦,便乖乖听我的话,如若不然……”
“没甚么,不过是收个侍从,帮手做做琐事罢了。你放心,我不会像莫离那样把你当主子一样使唤,自是该赏则赏,该罚则罚。”
他朝小圆看畴昔:“小圆,可有甚么制敌之法?能让人乖乖听话的那种,越暴虐越好。”
“你是不是奇特我如何平空会了一门拳法,又会使这阴针?”
“这个李威,如何去了这么久,还没返来?”
这倒是真正说进李威内内心了。
阴针入体,李威只觉浑身疼痛难耐,倒是瞳孔凸起,青筋外暴。
秦欢见状,不再言语,而是冷静等候起来。
秦欢心中算盘打得清脆,李威倒是一脸警戒:“你想干甚么?”
“是。公子,二公子。”
一番话说得轻巧,仿佛只是丢弃了甚么不打紧的东西普通。
秦欢忙不迭地避开唾沫进犯,似笑非笑。“这可由不得你。”
受制于人,他已无路可退,只能一时服软。
只见李威耳根软了下来,态度已有了较着的窜改。
他需求的只是一个听话的兵卒,而不是忠心的喽啰。
小小的丹柳院里,莫离立足而立,看着天空洁白的明月,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