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盈一听到七沫说的话内心就有了一个猜想,这该不会是赵灵灵使的苦肉计吧,就是要用心演这一出谗谄她。
“我如何晓得小月为甚么放火烧闻香院啊,我又不是她,并且我明天一向和王爷呆在一起,他应当晓得的啊。”
“王爷为我特地筹办的?”
“啊,不会吧,我刚起来,还没有人和我说呢,放火的人是谁啊?”
“她为甚么要放火啊?她和赵侧妃又没有恩仇和仇恨。”
“解药,她毕竟解了本王身上的毒,本王不能对她太刻薄了,让她忍耐着两种毒,那样就显得本王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了。”
七沫一想到他昨晚将赵灵灵救出来时那不幸的模样,内心就一阵心疼,毫不能让放火凶手清闲法外。
再遐想到她身边的人被当作了放火的人,必定是狗王爷要为他的白月光出气,才在饭菜中做了手脚。
“王妃,用膳了。”
柳盈盈也顾不得用饭,回身就要去问问小月到底是如何回事。
洛辰信心满满,他感觉她必然能够窜改他的王妃,让他的王妃阔别歧途,走上他指引的这条正路上来。
“对了,一会你把这药放进王妃的食品中,看着她吃下去。”
“甚么世子?本王何时说过那孩子是本王的了,七沫,你不要在本王面前自作主张。”
“王爷,这是?”
她揉了揉酸软有力的纤细腰肢:“放下吧,我洗过脸后就来吃。”
“你另有事吗?”
“王妃,赵侧妃被关在屋里的时候已经看到了放火的人,就是个女人,和她的身形很像,她又在现场鬼鬼祟祟的,她的怀疑很大。”
“她把赵侧妃的屋门上锁,又在屋外堆了干柴洒上油,然后就放火烧了赵侧妃的屋子。”
“王妃传闻昨晚闻香院走水的事吗?”
七沫一看到柳盈盈要走就急了,这饭内里但是有解药,如果因为他的原因而让她没能吃下去,那他就又要受奖惩了。
七沫把饭放了下来后就在门外侯着,柳盈盈洗完脸后就看到他像根竹子一样直挺挺地站着。
“你们就是如许鞠问她的,她才十六岁啊,你们都将近把她打死了,这么严格的刑法别说一个小女人了,就是大男人也顶不住,你们是不是用心对她屈打成招,好诬告我啊。”
“部属不敢,部属只是有些猎奇,以是想向王妃就教就教。”
七沫的态度越急,就让柳盈盈感觉贰心中有鬼,这饭菜中必然有毒。
而在养心殿中刚起床的柳盈盈正打着哈欠从屋内走出来时,就看到七沫端着精美的食品走了出去。
“小月在哪?我要去问问她为甚么要放火烧屋子,看看她是被人冤枉的呢,还是有甚么隐情。”
柳盈盈一想到前些日子毒发作时的痛苦,她的汗毛就直竖。
七沫用切磋的眼神望着柳盈盈,柳盈盈也俄然明白了他话中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