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楚青痕语气一转,“就算大月国下了战书,当时的长夏国也不敢应战。”
楚青痕扯开嘴角淡笑:“我十三岁时长夏国易了主。在此之前,老天子气儿虚了,膝下嫡出又独一一女,这皇位无人可传,他便接来了萧皇后娘家mm之嫡子立为储君,老天子身后也就理所当然是这外戚之子纳了皇位。”楚青痕顿了顿,眼里色采暗淡不明,“说到底,再如何样我那老子也再没有想起有我这么个儿子,大略……是我没有娘家撑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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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及此,我有些迷惑:“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这杀人在大月国事要处以极刑的,”我将楚青痕高低打量,愣是没发明他满身有那里不当,“莫非宫里头没发明那嬷嬷的死?你如何好好地……”
我细细思来,感觉很有事理,因而赞成地点点头。
楚青痕斜睨我一眼:“比叛逆妹,我更想收你为妻。”
我一头雾水:“为啥?”
我又蠢蠢欲动地握住了楚青痕的手,凝睇他的双眼,当真缓缓道:“你收我为义妹吧。如许你就有我这个后盾了。”
楚青痕笑得有些贱贱的:“你公然是个没知己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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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痕如有所思地撑着下巴点点头:“怪不得现在这么瘦。”
是啊。楚青痕亲弑两人,于理于法皆不容,而我却能若无其事般放心,想来也只要没心没肺的人能做到如此。
我深吸一口气,顿了顿才持续道:“谢长风父母双双赴死,除了我便是孤身一人,想来他应是比我更孤傲的。常常这么一想,我内心就又舒坦了。”
他毫不包涵打断我:“你感觉大月国有需求因着一个宫女降罪于我,好与长夏国兵刃相接吗?当时新帝方才即位不久,气力不稳,如果冒然开战,只会就义国途。”
“阿谁傍晚下着雨,我在房里摆花弄草。她淋了雨风风火火闯出去胡乱发脾气,也不知是受了甚么刺激。她口不择言,触我逆鳞,诽谤母亲,我气极,一掌将她劈咽了气。”楚青痕论述得愈发简明扼要,大略是不想旧事重提吧。
“小时候都是阿爹拉扯我长大,连喝的奶都是他去四周八方坐月子的女人那处讨来的。我总感觉我没有娘亲,如果能早早地嫁出去,有个婆婆疼我也是好的。厥后话本看很多了,这才晓得婆媳干系最让人头疼,又撤销了这个动机。”
我俄然想到甚么,以同病相怜的语气对他道:“实在我爹在我七岁送我上山后,我也几近没尝过甚么父爱了,这倒跟你差未几。但我娘生我的时候就归天了,我连我娘长甚么模样都没见过,更别提和娘亲一起糊口……起码你和你娘亲一起糊口了五年,晓得被娘亲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