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郭晓欢将夏侯菱找她的说话过程跟她说一遍,皇后立时掉了泪下来,因为这内里有郭晓欢的加料,她当然会哭。
“这么大的风雪如何出来了?”郭晓欢道,指了指身边的凳子。
“晓欢,明天我就要解缆了,能不能跟我说几句话?”夏侯菱的称呼变了,不再是天子的自称,而是老百姓的自称。
“我确切就是她,皇上所纳的清妃。”郭晓欢也跟她坦白了。
“恭送太后。”郭晓欢又施礼送她。
“实在,郭香欢是本宫害的,当初是本宫……本来要当上皇后的人是她,不是本宫,本宫因为爱他,以是才会做了手脚,他就将郭香欢迎与陵王爷了,是本宫……”皇后断断续续的说着,最后泣不成声,那哭声里有着悔怨。
皇后的心一震,她如何去?莫非她不晓得皇后不能私行出宫的吗?更谈何去疆场?
郭晓欢看到太后坐在暖炕上竟然是浅笑着的,内心有些讶异,脚下抬步走了畴昔,微福身,“太后吉利。”
“王妃,到了。”车夫的声声响起来。
皇后看着她,眼神固然漫不经心,但是心底的震惊却非常大,因为她实在是太像清妃了,如果不说她是陵王妃的话,她必然以为她就是清妃回宫了,并且是来向她挑衅的。
站在坤宁宫外,郭晓欢踌躇着要不要出来,而就在她踌躇的时候,坤宁宫的宫门被翻开了,走出一个崇高的妇人。
这位车夫是郭晓欢出行是常常带的一名车夫,年纪有五十多了,满脸的风霜感,而服也感觉王妃是个好人,很体贴下人,对下人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