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墨?”瑾瑜手里拽了一根羊毫,愣愣地昂首看向魏子渊,“为甚么我的墨是干的?”
“嗯!”瑾瑜点点头,三字经、千字文、弟子规、百家姓,这些最根基的发蒙读物在孤儿院里早就背过,如本年纪大了,也还能背个一字不漏的。
“如此认字,王某佩服!”王安来的比较晚,才刚进门便听到瑾瑜的一番推论,笑着插了一句话,才回身朝着魏子渊一拜,“拜见王爷。”
“蘸墨要轻,笔尖在砚台边上微微顺一下,如答应以扫去多余的墨汁。”魏子渊夸大了一句,才放开瑾瑜的手。
“可有喜好的?”魏子渊温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屋里的主子和宫女纷繁施礼存候。
“笔应当这么握。”魏子渊在一旁轻声说。
魏子渊昂首看了一眼瑾瑜,微微顿了一下,“你既晓得千字文,是不是也记得内容?”
魏子渊在一旁看着,悄悄摇了点头,忍不住走过来,从他的笔筒里又取了一只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