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尽力在想要抓住画语的手,却何如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瑾瑜侧头看了一眼魏子渊,勉强一笑,算是承认了他的话。
“我等奉皇上旨意,缉捕江南王,满门抄斩,何人敢禁止!”
“那恕主子冲犯了。”公公说着,伸出双手,紧紧捏住皇上的两鄂,皇上痛苦地伸开了嘴,用力挣扎着。
“我只是有些担忧文晴公主罢了。”瑾瑜轻声说,“旁人倒也罢了,她们志愿掺杂道这内里的。”
皇上卧病旬日,早已瘦的脱了人形,现在连话都说倒霉索了,看着面前的画贵妃,只得瞪着眼睛!
“当初本宫如果晓得你如此狼子野心,定然不会像皇上讨情,留你一命!”皇后忿忿地看着彦允,毕竟还是被侍卫强行带走了。
画语脸上一木,赶紧偷看了一眼彦允。
“哼,皇上才驾崩,二皇子便来请本宫去冷宫,二皇子好生本事啊?”皇后厉声辩驳。
“信不信,你又能奈朕何?”彦允阴冷着目光,一挥手,一对侍卫便冲出去将皇后和文晴公主尽数抓了起来。
彦允鄙夷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冷眼看向一旁的公公道:“公公,皇上耍性子不肯吃药,你也由着?”
“母后,父皇他……走了。”文晴说着又哭了起来。
“大抵是白日睡的太多了,以是睡不着了。”瑾瑜轻声说着,又侧了侧身子往魏子渊怀里钻了钻,然后抬头望着床顶眨了眨眼睛。
“放心,宫里有闫安的人,他会庇护好本身的未婚妻的。”魏子渊揽着瑾瑜的手悄悄在本身的后背上拍了两下。
龙榻上的人挣扎了一会儿,便开端双眼发白。
魏子渊听着瑾瑜的话悄悄笑了笑,抬起另一只手捂上瑾瑜的眼睛,“快睡。”
皇上仇恨地盯着他,抿嘴点头。
公公手上憋足了劲,含着泪朝画语喊道:“娘娘您从速喂药吧?”
“如何了?”魏子渊见怀里的人又动了动,便温声问道。
画语方才是被这景象吓到了,经公公这么一喊,才回过神来,赶紧将药碗送到皇上嘴边,尽数灌了下去。
公公快步走到龙榻边上跪下,看着皇上道:“皇上,这药您就喝了吧。”
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了整齐的跑步声,不一会儿侍卫便将东宫给为了起来。
“皇上,臣妾服侍您服药。”画语看了一眼二皇子,淡笑着坐到床畔,行动轻柔地从宫女手里接过药丸,用调羹悄悄搅拌,散去一丝温度。
“来人!传朕旨意,江南王企图谋反,满门抄斩!”
宫里的动静都是靠着人丁口相传,皇上驾崩的动静在宫中各处大声传着,东宫里无人来报,却也能听到动静。
“是!”门外有人大声回应。
二皇子看着皇后的模样,嘲笑了一声,“儿臣来请母后去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