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就像是人间蒸发,寻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本王明日就让人去请玉梵刹大师来府上替褚儿超度,让他早登极乐,替他点上长明灯。”
俄然耳边响起一阵阵婉转的笛声。
被打的绿竹敢怒不敢言。
她好不轻换衣了药睡下,就闻声念佛一样的喧闹声。
“返来!”叶嫣儿怒呵,她脸上的伤还没好,这个节骨眼上去找萧王也是无济于事。
“侧妃,可王妃害了您也没了子嗣,一命抵一命,您早就不欠王妃了,这几年王妃害的您身子越来越差,饱受折磨,后半辈子都没有子嗣,王妃却能高枕无忧......”
褚儿也是萧王心口上的一块疤,每次想起来,都感觉惭愧。
写了几个字后,耳边的木鱼声一下一下的敲击在心尖上,像是魔音绕耳。
“褚儿世子都是因为嫣儿才没了性命,嫣儿始终愧歉王妃一条命,本日王妃许是受了刺激,嫣儿不怪王妃,嫣儿只想力所能及替本身赎罪。”
绿竹愣了,一时不知该说些甚么,因而看向了叶嫣儿。
“甚么?”叶嫣儿震惊,褚儿都死了五年了,如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超度?
“王妃,您如何来了。”
“本王记得你并不善于乐律,这五年你到底经历了甚么?”
萧王抿紧薄唇,好久温声说:“你要怪就怪本王吧,是本王一意孤行害了褚儿。”
楚昀宁私底下没少操心机找当年的人,可惜,一无所获。
萧王泄气,他已经很低三下四来讲,为甚么楚昀宁还是一副淡淡不肯承情的模样,像一拳狠狠砸在棉花上,让他有力。
楚昀宁耸耸肩:“我也只是
这一回楚昀宁没回绝,牵着北北的手往正屋方向走,留下背影,俄然顿了顿脚步:“本日多谢王爷在长公主面前替北北说话,孩子是我独一的底线,谁若踏践,拼了命我也要搏一搏!”
叶嫣儿谨慎翼翼的打量着萧王的神采。
“绿竹!”
叶嫣儿紧紧咬着牙撑着身子,心中再多不肯,也要去做一件事。
“王爷,是嫣儿的错,当年褚儿世子......”
楚昀宁紧紧攥着拳,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竟被人活活剜了心头血入药,的确丧芥蒂狂!
不,不该该啊,五年前晓得的人她全都措置了。
叶嫣儿手一抖,一大滴浓墨滴在了宣纸上,毁了半篇佛经。
“事情畴昔了这么多年,本王晓得你内心有恨,褚儿......”
“褚儿的死是个不测,他的心头血为我入药,是他的福分,王妃还记不记得褚儿临死的时候哭都哭不出来.......”
叶嫣儿捂着耳朵:“内里是甚么动静?”
木鱼声敲起来,楚昀宁隔着大老远都能闻声,短短一个时候,萧王府上空满盈着一股浓浓的檀香味。
何况褚儿的死,本身也脱不开干系,这些年她提都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