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过来!”
听着他压抑在喉间的惨叫声,一阵称心从心底升起。
“啊――”
刘玉凤刻薄刻薄的脸上满是惶恐与不成置信。
手中铁钉狠狠扎入刘玉凤暴睁的双目,拔出的一瞬,带起两簇血花,洒在她尖瘦的下巴上,在暗淡的灯光下,严言带血的面庞,如同从天国中爬出的恶鬼。
“抓住她――在这里!”
不顾响在耳际女人的惨叫哀嚎,她一步步走向已经缩到角落的严思明。
“我的好婶婶,你如何不想想阿语如果被送去,会如何样?如何――看完以后,是不是很对劲?你不是一向想看看阿谁变态是如何对待**的么?诺――就是如许。”
“啊――”
“小贱人,你好狠的心!你不得好死――”
“呵――我如何会在这里?或许――”
“言言,是叔叔啊,快救救叔叔――”
从喉咙间一字一句狠狠蹦出来的话,带着滔天的仇恨砸向立在昏黄光晕之下的女孩。
惨白的薄唇牵出一抹残暴至极的笑容。
“――或许是我父母让我来看看你们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啊,婶婶,叔叔?”
他惊骇的盯着不竭有血珠滴落的铁钉,口中颤抖的告饶道:“言言,对不起,是叔叔错了,求你不要伤害我!言言,我是你叔叔啊――”
她嗜血的双眸泛着无边无尽的煞气与恨意,“当初我父亲心软放过你,不计算你的所作所为,更不计算你的狼子野心,你呢?――你如何酬谢他做出的决定?你将他逼入死地!你在他顾念动手足之情的时候,不折手腕的将他逼入死地啊――!现在来跟我谈,你是我叔叔?当初,我父亲,母亲登上那辆有题目的悬浮车的时候,如何不见你谈兄弟情,谈血缘情?哦――我忘了,那车子,还是你动的手脚,让我来猜猜看,你是哪只手对刹车体系动的手脚?”
“啊――不要――朗朗啊!”
远处俄然传出的爆喝声令严谈笑容冻在嘴角,偏头看向严思明猖獗的神情,暗哑道:“想让我死,没那么简朴――”(未完待续。)
想到严语的病,想到季传授予她在游戏中扳谈的一席话,眸中杀意一浓,宿世展转在C区的各种齐齐涌上心头,指尖用力狠狠一挑,“啊――啊啊!小贱人――你竟敢!啊啊――”
细瘦的指尖再一划,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被摆成各种姿式,赤裸着满身捆绑在道具台上,身上遍及青紫的陈迹,下身更是一片惨不忍睹的伤痕,绝望的眼神板滞如同破布娃娃,干裂的唇上皆是牙印,视频中不竭有人上前玩弄他,他只能麻痹的接受统统。
一步步逼近另一边的女人,“朗朗表弟在男人身上欲仙欲死,他的姐姐也在男人的身下委宛承欢,你们说,这姐弟曾经共侍一夫算不算是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