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有胆识跟上来,没有惊骇冲天剑言语中的威胁,那就申明这些尾随者们不是逃亡之徒,就是有背景、有背景的,再不然就是脑筋简朴,不晓得“怕”字如何写的愣头青。既然被包抄了,他们可不会束手待毙,总得拼他个鱼死网破。
当最后几个木甲枪兵拖上十几个玩家一起走人时,阴暗的通道深处仿佛穿来一声似有似无的吼怒声,跟着就是一阵地板的颤抖,想起了嗵、嗵、嗵的沉重脚步声。
没有被重创的boss在等候尾随者们ling辱,没有探路的刺客为他们的到临而吃惊。只要先前消逝在暗中过道里的那群木甲兵去而复返,布阵以待这些自觉标家伙,刚才的殛毙仿佛让它们有点意犹未尽,枯褐色的身子也因为感染了入侵者的鲜血而有点红润,仿佛是一张干皱的牛皮纸被泼上了朱红色的颜料。
刑天一听这话,晓得没戏了,微微红着脸讪讪地退了归去,叮咛老婆千万谨慎甚么的去了,真是可贵啊,他还晓得脸红。
固然现在我也挺牛b的,不过我还是没有卖力砍杀的兴趣,我忙活干吗,出个boss我能够考虑一下,上去帮帮手,现在嘛,只要人没死光,我就懒得着力了,实验一下俺那条紫金项链的结果倒是真的,我在怪物堆中蹿来蹿去,手上也装腔作势地乱砍着,心神全在存眷是否能遁藏那可骇的罗纹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