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族权后_第8章 长安,我回来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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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只一年,德宗病逝,储君即位,又再两年,裴后之父族与母族裴郑两家即入罪族诛。

柳小娘子悄悄一笑。

她通过王十五娘掀起的帘遮遥看出去。

这一事件导致朝臣大哗,谢饶平一党当然死咬裴郑不放,然,亦有很多官员纷繁质疑唯姚潜一面之辞,郑瑛之部无平生还而死无对证,那书证更显无稽,真如果干系生杀荣辱之谋,又哪会留下笔书任人察抄。

谢党身后必然另有隐凶,才是真正祸首,此人既有才气收伏谢、姚众党使其甘冒凶恶谗谄国相重臣、后系亲族,又能把握丘兹海内秘情加以操纵,胆小妄为乃至命令姚潜军部毁灭奉令出征之郑瑛将部,形成死无对证之确实局势,明显不成能是无权无势之辈。

潘博是反了,但即便他束手就擒,结局也不会有任何窜改,这个诡计清楚从援助丘兹就已经布成,步步紧逼,便是要将裴、郑至于万劫不复之境!

紧接着便是裴相府一幕僚忽于家中暴亡,大理正毛维搜出版证,竟是裴郑暗谋签属盟状,企图趁新厥并吞丘兹,而丘兹叛臣意欲夺权之机,导致大周救兵受新厥重创,裴相便可借机上谏对新厥策动全面战,使郑氏把握重兵在手,反逼都城!

但愿萧氏还如畴前脾气,愤怒起来干脆发落了姚姬,即便元贤妃不满,宫里头另有柳贵妃与太后降服,贤人就算着恼,也只会记恨柳家。

潘逆之行无疑使裴郑坐实罪名,从郑瑛被歼后起短短两月内,贤人便下定夺施以族诛重惩!

父祖家人也从未曾告之她前朝政务,直到家门遇祸大难临头,她才骤觉险恶。

世人本日到达的动静也早让部曲告诉了入城,王七郎与贺十四又一马抢先,早早赁下了一处雅舍,又遣人告诉策应者来此汇合,及到袁氏等女眷到时,这处别说清场再无外人,便连一桌子果饮糕点都筹办安妥。

德宗采取后,令裴相宗子为太子少傅传授储君,并赐婚,使裴相嫡长孙女嫁太子为正妃。

而潘氏一庶子潘博,原为婢生子,因深获德宗情意竟授职营州都尉,当时因安东都护府所辖已被逐步强大的北辽并吞,营州便为边防重镇,潘博手中兵权实比浅显都尉更胜,既潘家受牵,天子贺衍当然要将潘博卸职察办。

乃至王公贵胄,也怕没有这等胆量,更何况时至本日,首恶仍然潜而未出,只让谢、毛诸人得益。

而姚潜具折回禀,却称郑瑛入丘兹不久,丘兹叛臣便勾连新厥意欲图谋权位,毒杀国君,使郑瑛之部入陷!姚潜正欲后盾,郑瑛部众却逃回一人,称丘兹政乱竟是郑瑛之谋,意在引新厥出境,夺西州、伊州等境直入阳关。

仆妪不由迟疑:“娘子,到底是柳家外务,若仆一一细诉,仿佛有些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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