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未免也过分柔滑了些。不过是握了一把,如何就成如许了。
“楚女人非要让本王亲身脱手吗?”,静王嗓音渐冷,含着一丝较着的不悦。
即便一个字的解释都没听到,贤明神武的静王殿下只要瞧一眼,就能从那双不敢直视他的羞窘杏眼中看出,这个小丫头,公然是看上本身了!
坐位上的少女倒是微微低着头,把受伤的手腕抱在怀里,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一动也不动。
仿佛已经笃定了她的谨慎思。
“楚女人……没甚么话要对我说吗?”
但是说完那句话,她却紧紧合上唇,瓷白小脸刹时变得通红,好似能滴出血来,然后,她再也不肯多透露一个词了。仿佛再说下去,她就要惭愧得无地自容了。
只可惜她力量太小,连扯了好几下都只是纹丝不动,各式愤恚之下,她做了一个非常无礼地行动,猛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他的声音很暖和,不过还是带着一种天生的上位者气势。
那双含着泪光的眸子故作凶恶地瞪了他一眼,却像是请愿的小兽,并不让人感觉惊骇,反而有些傻的敬爱。
少女莹莹如玉的脸庞像是春日枝头被细雨淋过的娇美花朵,在这卤莽的对待中瑟瑟颤栗着,清丽当中透出一类别样的娇媚。一双弯弯的柳眉不安地蹙起,洁白的贝齿极其不幸地咬着下唇,红润唇瓣染上了一□□人的水色,像是在娇娇地要求他放开那只作歹的大手。
少女一双杏眼微微睁大,尽是不成置信地望着他,俄然发觉到甚么,从速用手捂住了嘴,讪讪地垂下眼睫,为本身的讲错而烦恼不已。
纯玄色的桌案托着乌黑如玉的手臂,衬得那手臂愈发白净了几分,相形之下,手腕四周卤莽的红痕也愈发高耸了,这会儿瞧着都有些肿了,本来细细的手腕现在倒像是俄然胖了一圈。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齐楚楚就感遭到了手腕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苦。
那青衣侍卫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家王爷,王爷竟然没有治这女人的罪,竟然还让他去拿贵重的灵玉膏过来。
“王爷!”,只听得耳边一声娇斥,较着带着抽泣和吃痛的尾音,又有几分难掩的愤恚。
她踟躇了好一会儿,才神采羞窘地抿着唇,将袖子悄悄撩了上去,暴露一小截乌黑的手臂,递到了两人中间那张黑漆檀木小桌上。少女微微泛红的瓷白小脸严峻地低垂着,精密长睫不安地颤抖着,仿佛没有勇气再看面前人一眼。
只见少女清澈杏眼中的水雾已经化成了晶亮的泪珠,又痛又怒地含在眼眶中,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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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湿漉漉的清澈杏眼无辜地望着他,水光氤氲中带着一丝较着的委曲,被他紧紧攥在掌心的细嫩手腕有力地动了动,仿佛在怒斥他过分卤莽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