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母亲的情感颇不平静，恐怕她到时候泄了话，齐楚楚话锋一转，正色道，“娘，您在外头可得守口如瓶，别暴露甚么端倪，免得让人觉得我们对王府不敬。”

齐楚楚窝在被子里，把头贴在她芳香的怀中，倒像是一刹时又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程氏正哭的悲伤，这会儿听到玉书的话，也回过神来，看着床上大女儿衰弱的模样，确切得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她吃紧叮咛了两句。

程氏这平生虽说夫君早亡，却也没吃过甚么大苦头，之前在家有夫君护着，自从夫君不在了也有知心的女儿护着，几近没如何操过甚么心。

这边厢齐楚楚听到二女人暗带调侃的话，不由嗔怒着悄悄推了她一把。

玉书用调羹装了一小碗在青花瓷小碗里，用托盘送了出来。

齐楚楚感遭到手心那东西硌得慌，不由奇特地看向二女人。

当时候mm还没出世，父亲老是霸着母亲不放，她又很想和母亲一起睡，常常洗完澡后溜到床上，跟粘人的膏药似的紧紧贴在母亲怀中，笑嘻嘻地赏识父亲那一脸憋屈的神采。

这鲁班锁她早有耳闻，传闻因为过分奇怪一向有价无市，她还只在书上见到过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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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柔嫩的手悄悄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小时候哄她睡觉那样。

程氏扶着齐楚楚半坐起来，让她靠在姜黄色大迎枕上，素白的手端过托盘里的瓷碗，一小勺一小勺喂给女儿。

齐楚楚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话，却没发作声音来。

齐楚楚身子一僵，这件事她谁也没说，娘如何会晓得。

并且，她脖子上面那些青青紫紫的陈迹，那些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看不出来，她这个过来人又如何会看不出来。

二女人严芷兰从外头渐渐走出去，体贴肠问道。

“是是是，快去盛粥来。”

“娘，如何了？”齐楚楚从她怀中退开了一点儿，仰着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