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甚,又回了婉儿家中。
便从正门走了出去,往前行了没几步,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
便只顾闷头往出走。
想要轻放下去,但一个不谨慎松了手,那女子快速坠了下去。
回身要出去,忽又瞧见这绿衣女子明晃晃躺在地上,心道:“入秋的天这么冷,地上估摸着更凉,她受了重伤,就如许躺在地上,怕是死定了。”
又听石头笑道:“我的好孙子,你不听爷爷的话,公然吃了亏,快去杀了她!”
正要出门,又听到那石头说:“慌甚么?这凶婆娘明天要杀你。这会儿定是受了重伤,你一刀下去,恰好报仇了!”
烛光荧荧,退去暗中。
石头嘲笑道:“你现在是看她不幸。有没有想过,先前你这小命,便差点给她要去。”
只见桌柜横躺,衣被庞杂,再无甚意义,便要拜别。
那石头念叨着:“要爷爷说,你迟早栽在这凶婆娘手里。”
不二听他这么一说,心想说得有理,便摸到婉儿家厨堂,寻着一柄菜刀。
他几乎吓得掉了蜡烛。
想的是回家的路,昂首一望却到了婉儿家。
话说罢了,人却拾起一铺被子,胡乱扔在那女子身上:“我可不是要救你,只是……”
捡起一瞧,竟是一把木梳,木柄刻着花花叶叶,只是雕工有些糙陋。
实在找不出甚么来由乱来本身,只好说道:“只是你穿的太少,实在有感冒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