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缘站在白文德身后不远。他看着那鸨子,俄然侧头看了看温如玉,好似在做比较。
料想当中的疼痛并未临身,只听温如玉在耳边轻哼:“我当时若不假装一下,那些个男人还不跟苍蝇般围上来。你若看了虽面上不显,内心估计都要酸死。”
李仙缘表示明白,白文德这才松了口气。他虽是知府之子,看似威风。可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稍有不慎便能够被父亲政敌写为折子,上呈朝廷。豪侈无妨,毕竟都没穿裤子,谁也别说谁地痞,可若一旦有强抢民女,打斗等事产生……
“仆人兄这就有所不知了。”白文德善察言观色,微一笑道。“这里虽是青楼,但都有才艺傍身,头牌如烟女人更是名声传全部顺天府,求见者络绎不断。其他女人也都大多卖艺不卖身。当然,如李兄这般优良才俊,想来这些个女人抢先恐后都要围上来了。”
说到最后,他还不忘拍李仙缘一番马屁。
她目光又转向温如玉,略微一怔,透露了然。
白文德滚滚不断中,三人齐走进春香楼楼阁。
李仙缘瞥了一眼唱台便收回目光。其间乐曲他实在不喜。一首词委宛千回,寥寥几个字能嗯嗯啊啊个几十来回,他实在赏识不来。
三人下了车,白文德走在前面,边走边为李仙缘先容:“这春香楼分歧于普通青楼,这里虽是风尘之地,但也是高雅之地。很多文人骚人都对这里流连忘返,吟诗赞叹。”
“你……”温如玉横眉立目正要发作,就听鸨子声音传来,带着难堪。
话说一半,就见――
温如玉若不是晓得李仙缘性子,当真也觉得他是在用心这么说。
鸨子分开后,白文德聘请李仙缘入坐,本身如逛自家般舒畅坐下。未几时,有丫环端糕点而来。
李仙缘眉头俄然一蹙,只感觉侧腰一疼。一只纤手在腰间拧动。
白文德没沈生那般重口味,逛青楼还抱着鸨子不放手。他从脑后抽出折扇,“哗”一翻开,笑道:“是吗?可惜明天我是带高朋来的,没空陪她们。老位置,叫上你们这儿的头牌云烟女人给高朋弹奏一曲。”
等了盏茶工夫,门外模糊传来争辩之声。接着鸨子从门外出去,神情微有不安闲:“三位公子,云烟女人来了,不过……”
白文德公开里对李仙缘伸了大拇指,能将女人整得服服帖帖,反而簇拥他逛青楼,李仙缘的确吾辈表率。
固然行动纤细,但还是被身边温如玉发明,纤手抚上李仙缘腰间,语气有些不善低声道:“你想说她比我当初标致是不是。”
“白公子,云烟正陪着客人,恐怕……”
灯笼高挂,厅内光芒温和。一层大厅座无虚席,可氛围非常清幽。这些个客人坐于各自桌前,悄悄聆听台上两名女人委宛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