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父母所予，徒儿又有何体例。”

万山之祖昆仑虚在那边，那边是天庭点兵处。每十二年皆会派李靖或是四大天王等人临昆仑虚，招天兵天将。

“崔师伯？徒弟您找他何事？”

“但愿。”李仙缘拱手回礼。

宁季雅对劲点头，从乾坤袋取出一件道袍扔给李仙缘：“带上此袍。”

李仙缘点头，在宁季雅目光中走出府邸，一起步行下山。

“那姓催的老道敢如此待你，我去找他讨要一两件宝贝去。当是你入徒的见面礼。”

一道紫气打在李仙缘周身，宁季雅这才道：“好了徒儿，说罢。”

李仙缘想了想，还是回绝道：“不必劳烦前辈了，鄙人有些机遇，想来碎灵根不是大题目。”

青年化为青虹，直奔延绵千里的纯阳派山脉。目送拜别，回身去马车取出承担，又将道袍放入承担中。

欲往那边？

宁季雅点头：“也好。恰好趁此为你找些丹药灵果。”

“算账。”

“鄙人尘寰有俗俗事，可否让我去措置一二。”

“此处落下便可。”

先前风吹透身子，发麻无知觉。此时暖阳烘身还是发冷，毫无温度。李仙缘升起火堆，又取了些泉水烧热，一盏茶工夫身子才会暖过来。

道袍吵嘴二色，边线镶有金丝，绸子顺滑手感极好，不是凡物。阳光招摇，那吵嘴二色更加纯粹，金丝亦是染上暗金之感。

……

下山路，李仙缘抓到一名蓝白道袍的内门弟子：“这位师弟。”

青年应了声，飞剑回旋，下落至空位车厢旁。

她问得是李仙缘余下寿元。

宁季雅发觉到一二，微微点头。

再向北……便出了大商，到了楚国境内。

宁季雅轻点头：“不必了，你这小师弟心性早熟，想来做甚么早有筹算。反倒是你，这个当师兄的别吓到他。”

“小师弟是甚么属性灵根，徒儿去凌阳阁寻些神通，看有他可有能用得上的。”

“……碎灵根？”美眸先是多少茫然，随后转为严厉。想来是想起关于碎灵根一些典故。

“鄙人乃是新入门弟子，还未学神通。想劳烦师弟你送我下山一趟。”

“不必了，离得不远，两三天便可返来。”

青年点点头，收一把剑入鞘，站剑上拱手：“后会有期。”

李仙缘信誓旦旦，虽不知因何如此确实，但想来八九不离十。当门徒的有些小奥妙很普通，宁季雅未有多问，也没问俗事是甚么。

李仙缘答得是寿元不过半年。

“下山措置俗事去了，过几日便回。”宁季雅收回目光，转看向女子。

李仙缘轻咳几声，紧了紧怀中道袍：“体弱多病，早已风俗。”

女子身穿吵嘴金丝道袍，眉不描而黛，肤白似雪，秋水为眸晶玉为骨。站那边仿佛人间绝色，连山中瑶池都暗淡几分。